“但锋芒太盛，也未必是好事。”
“当年的她们，在接下来灾厄发生之前的一百万年里，甚至成功踏入了神主巅峰。”
“成为了那九大圣界之中，不，甚至可以说，所有圣界之中，无上的存在！”
“可惜……”
沐清歌的声音微微低沉下来，清冷的银眸，似乎回忆起了当年之事。
“三千万前的那场厄难，便是她们亲手促就的！”
叶修的瞳孔微微一缩。
也就是说，之所以会出现断天地狱，或是说师尊被贬入下界，也都是仙女姐姐他们一手造成的？
沐清歌接着道：“神。”
“是所有人都渴望的存在，纵然是她们也不例外。”
“当年，在圣界的虚无之海。”
“她们发现了一座虚无之门。”
“传说那是足以打开神界的大门！”
“不过，当时有很多圣界强者纷纷阻止。”
“的确，很多人都在触及神界的存在。”
“但那毕竟是虚无缥缈的，从未有人真正触碰过神界的大门，圣界强者担心，会引来神界的责罚。”
“但她们，似乎着了魔一般，欲要闯入神界之中，来到了虚无之海，那座虚无之门的面前。”
“她们九人的战力，在圣域是最顶尖的，也是无人可以匹敌的。”
“或许她们真的有进入神界的可能，因为圣域之中，从未出现过如此璀璨的天骄。”
“如果真的可以打开神界的大门，恐怕也唯有她们能够做到。”
“只是……”
“事情就发生在她们闯入虚无之门后。”
“一切的一切开始变化。”
“据说，当时虚无之门所爆发出来的力量，差点毁了半个圣域！”
“却被她们阻拦了下来。”
“但也是因此，她们九人受到极其严重的重创。”
“至于后来……”
“从虚无之门爆发出来的力量，终究还是溢出来了一些。”
“很多强者，被直接冲入了下界之中，也便是皇域！”
“包括本尊。”
“而后来诞生的断天地狱，便是由那股虚无之门爆发出来的力量所造成的。”
“无人可以再穿越那断天地狱。”
“至于她们九人……”
叶修紧张的问道：“如何了？”
沐清歌摇了摇头，目光微垂，道：“不知道。”
“那时的我被虚无之门的力量横扫出来。”
“怎么会知道后来的事情？”
“本尊只不过是从留影神晶之中，看到了她们九人联手抵御虚无之门的力量，最后受到重创。”
“至于后来，本尊一无所知。”
的确。
沐清歌不知道。
来到皇域之后，早已与圣域断了联系。
怎么可能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
不过，叶修的脸色颇为凝重。
按照师尊所言，九位仙女姐姐，为了进入神界，闯入虚无之门，甚至抵御住了虚无之门的力量。
若是虚无之门的背后真的是神界的话，那么……也就是说，那股虚无之力，的确是来自神界的力量。
而仙女姐姐们，在当时竟然是抵御住了来自神界的力量，而且，活下来了！
叶修的心中咯噔一声。
沐清歌接着道：“不过，按照你所言，她们九人曾分身下到下界之中。”
“她们应该并未被那股虚无之力所摧毁。”
“但，纵然是她们活下来了，如今的实力，恐怕也早已不如从前。”
叶修道：“不是已经过去了三千万年了吗？”
沐清歌摇了摇头：“你想的太简单了。”
“虚无之力，来自神界，怎么可能如此快的恢复？”
“你从未亲眼见过虚无之力，你不知道，虚无之力的可怕。”
“而本尊，却真正的接触过虚无之力。”
“而且，仅仅只有一丝。”
“她们九人，几乎承受了所有虚无之力的冲击，其结果可想而知。”
叶修皱了皱眉。
叶修问道：“那师尊之前为何一直不想让我知道？”
沐清歌冷冷的看着叶修，“你是真的傻还是假的傻？”
“她们九人，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