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游乐设施。
这还是锦鲤不常待的房间,它原本住的那个,装修更加豪华。
谢景辞每每看见都要感叹一句,人活得还不如条狗。
他将狗饭放在锦鲤跟前,抬手撸了下狗头,开口道:“吃饭了。”
锦鲤掀开一边眼皮,小眼神贱兮兮的看了眼谢景辞,然后叼过狗盆挪到一旁,屁股对着谢景辞开始干饭。
它吃得尾巴左摇右摆,时不时还会瞅一眼谢景辞。
谢景辞没好气地白了它一眼,他才不会跟它抢食。
一连被锦鲤看几次,谢景辞扯着嘴角,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他见锦鲤吃得差不多,一巴掌拍在锦鲤脑袋上。
力道刚好,懵逼不伤脑。
谢景辞按住锦鲤,趁对方没反应过来,推到在地,在肚子上就是一阵乱撸,他压着锦鲤的狗脑袋,不让锦鲤翻身,发出桀桀的笑声。
“小胖狗,今天你喊破喉咙都没人救你。”
锦鲤呜哇乱叫,四个爪子快蹬出风火轮了,但谢景辞手法刁钻,它根本斗不过对方。
谢景辞像极了恶毒反派,还是强抢良家妇女的那种。
“嘿嘿嘿,还敢给我翻白眼,我给你撸秃噜皮。”
他早就想这么干了,前几天的忍耐都是为了让小狗狗放松警惕。
可爱小狗狗生来就是要被人类rua的!
“咳咳!”
突如其来的咳嗽声,让谢景辞身子一僵,他跟生锈的机械似的,慢腾腾地扭过头,视线和出现在门口的池非屿撞个正着。
只有池非屿就算了,毕竟他也不是第一次在对方面前丢脸,但偏偏对方身后还站着渝浅溪和陈管家。
渝浅溪一脸惊讶,而陈管家则是一脸慈祥,几人站在门口也不知道看多久了。
谢景辞低下头。
时、时光机在哪?!
渝浅溪看出谢景辞的尴尬,善解人意地出声解围,“你和锦鲤的关系越来越好了。”
谢景辞心虚地移开目光,“呃……是、是吧。”
重回获自由地锦鲤对着谢景辞骂骂咧咧,即使听不懂狗语,也能看出它骂得很脏。
谢景辞瞪了一眼不给面子的锦鲤。
他很自信自己撸狗的手法,被撸过的没有一个不说好。
明明刚刚大家都爽了,这破狗怎么拔那啥无情!
最后还是池非屿岔开话题,他对渝浅溪说:“你不是要遛狗?带它走吧。”
渝浅溪闻言,冲锦鲤招招手,“过来,我们出去玩。”
锦鲤立即屁颠屁颠地跑过去,尾巴摇得正欢。
因为就在琼楼前的院子遛,所以锦鲤并没有拴绳,一条狗在草坪上尽情撒欢。
谢景辞也一起跟着,他坐在路边,看着锦鲤挖洞,这已经是对方挖得第三个洞了。
他看着一身埋汰的锦鲤,露出嫌弃的眼神,回去得洗狗了。
见锦鲤想去找渝浅溪,谢景辞及时制止。
人家小情侣正在谈听说爱呢,这只狗过去就煞风景了。
他揉了揉锦鲤的耳朵,哄道:“锦鲤真厉害,再去挖两个坑,正好给你种骨头吃。”
锦鲤尾巴都不摇了,蓝黑分明的眼睛里就差写着两个字。
神经!
谢景辞没管,拍了下锦鲤的脑袋,冲它摆摆手,示意锦鲤可以滚了。
他一手托腮,用余光偷瞄站在一起的池非屿和渝浅溪。
渝浅溪有说有笑,池非屿虽然话少,但偶尔也会点头附和,俊男靓女凑在一起,十分养眼。
谢景辞惋惜叹气,最后一死一失踪实在有点惨。
他们之间的距离不算远,谢景辞隐约能听见他们大概是在聊宴会的事。
今晚就是渝浅溪的生日宴,虽然不是整十的大生日,但池非屿办得也很盛大,邀请了不少有头有脸的人物,恨不得昭告天下,自己有多重视渝浅溪。
而且池非屿的生日和渝浅溪是同一天,这更显得池非屿将渝浅溪看得比自己还重。
男主自然也在宾客之中,也就是今天,池非屿会和男主大吵一架。
谢景辞思考着自己该拿什么借口混进这次宴会,虽然他没想到有什么办法能阻止这场吵架,但是他想看热闹啊。
这可是剧情的小高潮,况且他也想看看,小说里描写得霸气侧漏的男主长什么样。
谢景辞正在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