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关系意外地很好啊,吵成这样还不忘维护另一方,这就是傲娇和傲娇的相处方式吗?
谢景辞噗嗤笑出声。
傅渊袭皱眉,“你笑什么?”
“没什么。”谢景辞摆摆手。
他刚想岔开话题,一道陌生的声音介入。
“小渊,你是来找非屿吗?”
谢景辞循声望去,看见一位与池非屿外貌相仿的男人,只不过对方面带微笑,与池非屿的气质完全不同。
傅渊袭显然认识男人,开口道:“叔叔好,我已经找过他了,现在正准备回去。”
池塘洲笑着说,“这样啊,接下来有空吗?陪叔叔吃个晚饭。”
“有空。”傅渊袭有些犹豫,“要喊池非屿一起吗?”
“不用,田场的合同下来了,他这几天挺忙的。”
池塘洲的视线落在谢景辞身上,语气友善,“你要一起吗?”
“不了不了,谢谢。”谢景辞连忙摇头。
“这样啊……”池塘洲目光划过谢景辞的脸庞,似是别有深意,他搭上傅渊袭的肩膀,完全没有长辈的架子,“我们走吧。”
谢景辞看着二人离去,他想着,刚刚的男人大概是池非屿的父亲吧。
果然一家子长得就没一个丑的,他也是人鱼吗?
不知怎么,明明池塘洲脸上一直挂着笑容,谢景辞却生不出半点亲近的意思。
那个笑容,好假。
谢景辞在看人方面,有着十分灵验的第六感。
他不喜欢那个男人。
不过这和他没什么关系,反正他和池非屿的父亲也见不了几次面。
现在更重要的是……
谢景辞转过身,重新跑进琼楼,他回到那个房间,抬手敲了敲门。
“老板,你还在吗?”
“什么事?”
听到池非屿的声音,谢景辞松了口气,他推开门进去,看见池非屿仍坐在桌边,翻看着不知是什么文件。
那点哀伤早已消失无踪。
谢景辞挪进房内,反手将门关上,他走到池非屿跟前,神神秘秘地开口,“我刚刚和傅先生聊了几句,想不想知道我们聊了什么?”
池非屿翻开下一页,头也不抬地说道:“不想。”
谢景辞见池非屿不上钩,伸手按住文件,不让池非屿翻页,耍赖道:“不,你想。”
池非屿瞥了他一眼,合上文件夹,“想说就快点说。”
谢景辞清了清嗓子,“傅先生不让我告诉别人,但老板你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