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体紧绷,说话都不利索了,“你……你让我想想。”
“我倒是有办法。”池非屿附到谢景辞耳边,藏在对方衣服下的手逐渐下滑,顺着脊椎探入裤腰处,他的指腹在那一处打圈摩挲,掌心的肌肤被他蹭到温热。
谢景辞弓起身子,两手紧攥成拳,他大脑一片空白,已经分不出池非屿是在捉弄他,还是想动真格的。
倏然,他颈窝边传来刺痛感,撇过头发现池非屿一口咬那边。
池非屿叼着颈窝处的软肉,惩罚性地研磨轻咬,他听见谢景辞吃痛的声音,才放过对方。
看着清晰的一圈咬痕,池非屿毫无悔改之意,他抬手弹了下谢景辞的脑门,“你每天出门,脑子都得锁保险箱里吗?”
谢景辞见危机解除,长松一口气,他小声回怼,“那么重要的东西,当然得好好保管,怎么能随便带出门。”
池非屿早料到谢景辞会是这个反应,对方一向知错就改,下次还敢,他反手又给谢景辞一脑崩,一手握住对方的脸颊蹂躏,“又怂又爱瞎撩,还不长教训。”
谢景辞被捏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忿忿不平地盯着池非屿。
他哪有那么离谱!
池非屿这会儿精神有些不济,抑制本能的冲动耗费他太多体力,他揉了会儿谢景辞便放过对方。
他靠着石壁,尾巴自然垂落在水中,神情带着一点漫不经心,他向谢景辞伸出手,“过来,我送你回去。”
好不容易重获自由的谢景辞捂着隐隐作痛的脸颊,听到池非屿的话,谢景辞愣了一下,在池非屿那双湛蓝色的眼眸中找到了熟悉的感觉,他不确定地开口,“你恢复正常了?”
“至少现在是。”池非屿回答,“所以你想走得抓紧时间了。”
谢景辞犹豫着没伸手,他看着离自己有一段距离的池非屿,问道:“不要我陪你了吗?”
池非屿哑然失笑,他就说对方不长教训,这才过了多久,又眼巴巴地凑过来。
记吃不记打的家伙,也不知是心大,还是脑子缺根筋。
虽然有谢景辞陪着身体的躁动确实平静许多,甚至让他难得在这段时期完全清醒,但池非屿也不清楚自己还能清醒多久,现在的清醒更像是回光返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