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鱼,你好香。
吃,肯定不止吃一条鱼,池非屿又抓了几条口感不错的,才带着谢景辞回到岸边。
谢景辞坐在小板凳上,看着池非屿手法娴熟的处理鱼,问道:“这鱼长得挺好看的,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
谢景辞疑惑,“你不是人鱼,怎么会不知道?”
池非屿道:“你会记住所有食物的名字吗?”
好有道理的样子。
谢景辞见池非屿要用烧烤架,乖巧地将板凳挪向一边。
期间他想帮忙,可烧烤的烟像是专门跟他作对,他人往哪边走,烟往哪边跑,熏到睁都不开眼,最后他被池非屿拎开了。
无事可做的谢景辞一手托着下巴,百般无赖地看着池非屿忙活,等烤得差不多了,他主动上去端菜。
夜,已经完全降临,遮阳棚下的灯光亮起,海风吹来,格外地惬意。
谢景辞一边吃着烧烤,一边望着远处的海面,他想起很久之前在这边捡到小与非的事,嘴角不禁微微上扬。
“老板,你会在你卧室里的鱼缸泡水吗?”
“太小,而且琼楼里有池子。”
“小的不行吗?我还想在房间里摆一个来着。”
“……将就一下也行。”
谢景辞笑了,“你估计不记得了,发情期时,我还说要把你带回去养,你小小一只,超可爱,可惜是梦境,我找到你时,你还是超大一只。”
他絮絮叨叨说着发情期的事,池非屿耐心应和着,字句却越来越短。
谢景辞说得正起劲,“你能不能再让我做那种梦,我想见小与非。”
这句话落下,池非屿没再回应,谢景辞等了会觉得奇怪,转过头发现池非屿靠着椅背,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对方眉间透露着淡淡的疲惫,眼下有一圈淡淡的青黑,应该是有一阵子没有好好睡觉了。
谢景辞凑过去,伸手轻轻戳了下池非屿的脸颊,小声嘀咕着:“笨蛋。”
池非屿是真的累了,任由谢景辞戳了好几下,也没有要醒的意思,他满心想要回来见谢景辞,路上几乎没有停歇。
现在闲下来,谢景辞又在他身旁,紧绷的心弦松懈下来,疲惫感接踵而至。
谢景辞望着池非屿的睡颜,对方纤长的睫毛落下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