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在池非屿身后,探着脑袋往前望,视野中出现一位衣着干练,妆容精致的女士。
对方有着一头短发,打扮简单,但手腕和脖子上的饰品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给人一种低调又奢华的感觉。
而傅渊袭坐在对方身旁,平时不可一世的龙傲天,这会儿安静得跟鹌鹑一样。
谢景辞大为稀奇,偷偷摸摸打量了傅渊袭好一会儿。
白玖见池非屿来了,主动起身,说道:“前段时间我家臭小子给你添了不少麻烦,真是抱歉,我最近才回国,手上的事情太多,今天才有空闲。”
她带着歉意地笑笑,眼尾的皱纹为她添上一抹岁月的韵味,她今年已有五十来岁,但站在傅渊袭身旁,更像是对方的姐姐。
白玖拿出一旁的礼物,开口道,“听说你前段时间落水了,幸好没有大碍,你身体本来就不是太好,吃点这些补补。”
池非屿颔首,接过袋子,礼貌道谢。
谢景辞瞥了眼袋子里的东西,人参,鹿茸,灵芝,还有他叫不出名字的补品,堆在一起宛如菜场卖菜的。
一旁的傅渊袭开口,“我前几天就想来了,但我妈要我先把家里的事情处理好……”
“阿姨的做法很明智。”池非屿压根不理会傅渊袭的话,他拉过谢景辞的手,开口道:“谢景辞,我的爱人。”
爱人两个字给谢景辞闹得脸红,他磕磕绊绊地打招呼,“阿……阿姨好!”
白玖笑着回应,“你好,我叫白玖。”
她似是完全不意外,但傅渊袭就不一样了,他瞪着池非屿和谢景辞交握的手,几次张口也说不出话来。
不等傅渊袭反应过来,又一道声音插进来,“好久不见,你来也不跟我说一声。”
池塘洲从门口走来,他神色中带着漫不经心,站定时与白玖之间留出一段恰到好处的距离,他语气熟稔,如对待久别重逢的老友一般,“落花苑新送了花酒来,想尝尝吗?”
白玖柳眉微蹙,似是想到什么,她点了下头,“好,我们在孩子们也拘束。”
她与池塘洲并肩离开。
谢景辞看得心里没底,他凑到池非屿身旁,小声问道:“没关系吗?”
谁知道池塘洲这个疯子会干出什么事。
池非屿目光流过一瞬复杂的神色,他摇头,“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