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还会买点鸟粮回来。”
池非屿侧眸望向谢景辞,这是他第一次听谢景辞谈起家人的事,触及对方眼底的思念,他唇角不禁绷直,卑劣的想法在心底滋生。
他不想谢景辞离开,纵使那边有对方思念的亲人,他也不愿松手,他期望着永远不会出现让对方离开的办法。
谢景辞大概是触景生情,絮絮叨叨说了些家里的事,一些平凡但对他极有意义的小事。
池非屿面上不显,耐心地听着,捏着谢景辞的手在掌心把玩。
谢景辞收紧手指,反握住池非屿的手,说道:“……你说,我还有机会再见到他们吗?”
池非屿眸光微闪,他垂首在谢景辞发旋处落下一吻,“我不知道,但我会陪着你。”
谢景辞心脏一紧,陡然反应过来这个话题不太合适,他赶忙岔开话,“它们去这么久还没回来,不会出什么事吧?”
谁知他话音刚落,天空就出现几个小黑点,眨眼间向这边靠近。
海鸥们火急火燎地落在窗台上,为首的那只正是跟谢景辞拍胸脯保证的。
此刻它完全不见刚刚的胸有成竹,不仅羽毛凌乱,尾巴上还秃了一块,整只鸟萎靡不少,它耷拉着脑袋,说道:“你怎么不告诉我,那人还打鸟。”
谢景辞哭笑不得,“我不是跟你说了别太靠近地面。”
秃毛海鸥哼唧了两声,它看到旁边的美食,恶狠狠地咬上一口,“这个仇我丧彪记下了。”
谢景辞听到‘丧彪’这个名字,噗一声笑出来。
哈哈哈哈哈,丧彪,你记住,你是一只屁股没毛的鸟鸟。
丧彪没好气地看了谢景辞一眼,说道:“你笑什么?”
谢景辞笑到说不出话来,他摆摆手,扯着池非屿挡在自己面前。
池非屿听不懂海鸥的话,这次又没从谢景辞那猜到有效信息,一时间不知道谢景辞在笑什么。
谢景辞注意到池非屿的不解,他强忍笑意,开口道:“它、它说,它叫丧彪,哈哈哈哈哈……”
池非屿神情略有些一言难尽,一只鸟怎么会叫这种名字。
丧彪哼了一声,“你懂什么,这可是我观察人类好久得出的最霸气的名字。”
谢景辞好不容易憋住,听到丧彪这句话顿时前功尽弃,“哈哈哈……你说得霸气,是和咪咪做对照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