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冷静的疯子,他根本无法将对方和记忆中的人影对上,失望如潮水般将淹没,被愚弄的愤怒再难压抑。
他一拳挥向池塘洲的脸,池塘洲侧身躲过,抬手钳住傅渊袭的胳膊。
一旁的姜维海催促道:“别浪费时间,现在不是给你解决私人恩怨的时候。”
池塘洲闻言,甩开傅渊袭,他活动了下手腕,开口道:“对答游戏就玩到这里,下次再见。”
他踱步向前,傅渊袭的身影再次挡在门口,池塘洲面无表情地望着对方,“你执意要和我作对?”
“再回答我一个问题。”傅渊袭目光执拗,“我父亲的死也是你害的?”
此话一出,池塘洲的视线瞬间变得凌厉,黑色的眼眸犹如浓稠的黑暗铺洒,妄图将一切吞噬殆尽。
池塘洲沉默良久,久到傅渊袭以为对方不会回答时,池塘洲突然开口,“你心底不是已经有答案了。”
傅渊袭的表情凝固在脸上,人愤怒到极点时,大脑一片空白,眼前浮现大大小小的阴影,耳边嗡嗡作响,光靠单薄的语句根本无法描绘出傅渊袭此刻的心情,他近乎一字一句地说道。
“真的是你!”
池塘洲眼底有一丝起伏,但很快又归于平静,他不欲与傅渊袭多谈,迈步绕过对方。
傅渊袭攥住池塘洲的胳膊,瞪大的眼眸中燃烧着怒火,“你就像阴沟里的老鼠,窥得一点别人的幸福就恨不得立马毁掉,只可惜我妈看不上你,你忙到最后不过是空欢喜一场。”
池塘洲的声音淬上一层寒霜,“放手。”
傅渊袭攥得更紧,他目光灼灼地盯着池塘洲,“你必须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姜维海听到这话,心道一声不好,他脸色阴沉,说道:“小子你叫人来了?”
傅渊袭不搭话。
姜维海面上露出狠厉之色,“解决他。”
傅渊袭一愣,不待他想明白姜维海的意思,腹部传来一阵剧痛,他底下头,看见鲜红的血液喷洒而出,很快将他的浸湿,在地面积聚成一片。
他踉跄着后退两步,看着被鲜血染红的掌心,眼底浮现出茫然,又一次眩晕感袭来时,他跌坐在地。
池塘洲收回利爪,抽了张纸慢条斯理地擦拭手上的鲜血,他眼眸下沉,俯视着傅渊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