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诗是诗人李涉在唐宪宗时被贬谪为陕川司仓参军,后来又被流放南方。在他遭遇流放期间,情绪极其消沉。然而,在与鹤林寺高僧的闲聊之中,无意中解开了苦闷的心结,化解了沉溺于世俗之忧烦,于是欣然题诗本篇于寺院墙壁之上,写下了此诗。”之后我想了想又接着说:“或许诗人表达了什么只有诗人自己知道吧,就像…一个棋手下一子落在哪里只有他自己知道……”
“张哥,我还是听不懂。”
“听不懂就听不懂吧,你一个商人研究这玩意干啥。”
朱侯局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说道:“也是。”
“小张来了。”
“来了,大爷。”
“你这腿怎么了?是不是调戏人家小姑娘被见义勇为的人打的?”
“我这腿是被车撞的,怎么就……大爷,你都这么大岁数了,你怎么没个正形啊?这一点你还得跟小朱学习学习。”
“哪有老子跟儿子学的道理,要我说他还得向你学习,要不是你他能有今天吗?”
“是,以后路还长着呢,我应该多向张哥学习。”朱侯局在一旁说道。
“别在这坐着呀,走,去我办公室坐着去,我那还有点好茶 咱爷俩一边喝茶一边聊。”老朱让朱侯局扶着我向他办公室走去。
我在朱侯局的搀扶下我进入了老朱的办公室,“哎我操,大爷,你这办公室什么时候又装修了,这家伙整得,牛逼。”我说完对着老朱竖了一个大拇指。
老朱慈眉善目的对我说道:“小张,你先坐,我这不也是有钱没地方花吗?你要是还有什么鬼点子就和大爷说。”老朱说完之后又收起慈祥的样子一脸严肃的对小朱说道:“侯局!卖啥单儿呢,给你张哥沏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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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喝茶,张哥,喝茶。”朱侯局沏完茶给我和老朱一人倒了一杯。
我接过茶杯,对着朱侯局说道:“谢谢。”
朱侯局刚要开口说话就被老朱打断了,“你要是没什么事的话你就抓紧出去,我和你张哥说点事。”
“嗯。”朱侯局应了一声就从办公室出去了。
“大爷, 不是我说你,你这爹怎么当的啊?哪有这么hēnde自己孩子的,你平时应该对小朱好点,人家凭自己的努力一点一点的干成这样属实不容易,他创业的时候是任性了点,不过这不都过去了吗?现在他公司或多或少指定都有点事,他平时的压力已经够大了,你不应该老说他,你应该多关心关心他,别老跟他发脾气。”
老朱敷衍的点着头敷衍的说道:“哎,是是是,你说的对,我一定改。”
“你能不能别这么敷衍。”我不耐烦的说道。
“别提他了,咱爷俩说点正事。”
我点了点头示意让他说下去。
“我想创业。”
“…………”
“我已经想了好几天了,那个混小子都能成功我觉得我也行,我年轻不知道比他强多少倍呢,别看我现在老了,我可是老当益壮。”
“去你马勒戈壁的,你特么还老当益壮上了,你个老登,你现在什么生活压力都没有,你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让小朱抓紧找个女朋友然后把婚结了,有个女人关心他的事业你就可以退休现实生活了。”
“我已经准备开始了。”
“什么意思?”
“我已经投资了五百万。”
我万分震惊,“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我把侯局公司的钱拿出来不少。”
我瞬间情绪激动了起来,愤怒的说道:“是,小朱之前是不务正业了点,可全都过去了,你也是借你儿子的光支棱起来了,但是,你特么闲的没事创亼皃业啊!创就创了,你凭什么拿人家的钱?你就是这么当爹的?”
“小张,我这不也是一时兴起吗?我不寻思侯局这小子都能成功那我差啥,所以我就……本来这件事情挺好,但是现在事情有点棘手,之前小赚了一点,现在……”
“你特么支支吾吾说你马勒戈壁呢!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把钱拿去炒股了。”我没有顾及老朱的脸面,斩钉截铁的戳破了他。
老朱点了一支烟,深深的吸了一口,又重重的吐出,然后默默地点了点头。
我收起了刚才激动的情绪,然后用一种沉重的语气对老朱说道:“我懂了,钱能收回来多少?”
老朱摇了摇头。
“那你刚才跟我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