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为吴雨桐会点到为止,可她却没有矫情,拿起酒瓶和我碰了一下,说了声:“干杯!”就又喝下去一瓶,两瓶啤酒这么快下肚,吴雨桐很快就有了不适,拉着故安就往卫生间跑去。
她俩去卫生间之后,我就一个人独自吃了起来,毕竟点了不少菜,不吃剩下该浪费了。
喝点小酒就爱瞎寻思,想着想着就想到了老朱托我办的事,要我说这就是特么一破事,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不一定能干明白,他妈的,还碰上股票了,你能玩明白你nǎinǎisān驴bi,不被人玩了才怪;我越来越激动以至于我骂了出来,正巧赶上故安和吴雨桐回来。
“跟谁吵起来了,告诉我,我帮你骂他。”
我回过神来,转过头去看见故安正双手杵着下巴,眼睛盯着我看。
“没什么事,就是老朱让我办点事。”我停了停又接着说道:“这两天,我得走一趟。”
故安先是惊讶了一声:“啊?”然后又说道:“你就不能等两天再走吗?等你们音乐剧活动结束再走也不迟啊。”
故安慌了,肉眼可见的慌了,但我却不知道她为什么慌。
我没有疑问只是答应了下来,“好,那我就晚两天再去。”
我往故安身后瞅了瞅问道:“桐姐呢?你不是陪她去的卫生间吗?怎么你回来了她没回来?”
“张泪!”
“怎怎…怎么了。”
“你对吴雨桐是不是有点关心过头了,你什么时候天天把我放在嘴边了?”
“那你这是吃醋了?”
“我~没~有~”
“那我说桐姐怎么了,桐姐桐姐桐姐……”我冲着故安耳朵不停的说道。
故安堵住耳朵不停的说:“不听不听不听。”
我还喋喋不休,殊不知危险已经悄然而至,“piā。”的一声,我的后脖颈子传来了火辣辣的疼痛感,故安用手给了我一个大脖溜子,“卧槽,故安,你真打啊?”我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故安,手摸向后脖颈轻轻的揉搓着,故安好像也意识到了自己劲儿使大了,连忙说着:“泪泪,你没事吧?我也没想到我有这么大力气。”故安满眼心疼的看着我。
其实我没有什么事缓一缓就好了,可是故安这么看着我,我要是不装一下,好像有点对不住故安。
“哎呦,疼si我了,好疼啊,故安你给我揉揉。”我把脖子伸向故安面前。
故安不但没有给我揉后脖颈子,还又用力打了一下,“泪泪,你当劳资是憨批吗?”
故安确实是太聪明了,我这么天衣无缝的表演都被她一眼定真,不愧是我喜欢的人。
“不跟你闲扯了,你这个人嘴太贫,什么事情跟你说,你都正经不过三秒,我一会还有事,你就自己打车回学校吧。”故安说完就准备起身离开。
“故安。”我叫住了她,试探性的问道:“账结了吗?”
故安回过头看向我,瞪了我一眼,然后就头也不回的走了,其实,并不是我抠,我这是过得仔细了点,毕竟之前的路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再走,谁也想不到未来会发生些什么。
结完账之后 ,我离开了饭店然后打车回到了学校,我觉得应该找那几个老登聊聊了,因为我心里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回到学校,天色已经不早了,我发现现在校园里面的人很少,冷风呼呼的刮着,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我抬头看了看天,天空黑云密布,感觉要下雪了,天气其实并不是很冷,不过这风实在是太硬了,这不得不让我一个习惯敞怀儿的人拉上了拉锁;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天也是说变就变啊!不过,这天看着是要下雪,可最终还是没有落下一片雪花。
来到了我们学校的办公楼,我站在正门对面,抬头仰望这个决定很多学生命运的地方,那些人自己得不到好处,又为什么帮你呢?只有杀鸡儆猴,才能愿者上钩,有一个就不止有一个,或许它不就不应该产生,可真心实意为百姓办事的又有多少人呢?
我刚要进去就看到楼梯口有一群人下来了 是几个领导打扮的人和一个美女,只不过这个美女我越看越眼熟,“兰溪姐!”我认出来她是兰溪姐了,可我并没有跟她打招呼,反而在一辆车后面躲了起来,因为她说的领导不是我们学校内的领导,我怀疑她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又或者有什么难言之隐。
“好了,各位领导,就送到这吧,你们回去吧,外面天也挺冷的。”
“那行,你开车慢点,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