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似乎想要开口反驳,却只能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说不出话了吧?”何县令语气多了一分嘲讽:“因为你们这群人,根本没去找!我因为良心过意不去,还特意去你们村里看过,结果呢?我发现你们比我这个当官的还不在意。”
他越说越气,声音也愈发高亢:“你们一个两个,个个都跟没事人一样,种地的种地,闲聊的闲聊。我说各位,你们不也无动于衷,什么都没做吗?这时候过来和我喊冤?”
他顿了顿,冷笑一声:“又不是我生的,孩子不见了,你们自己都不理,凭什么要我去理!”
何县令越说越气,但那群百姓的气焰显然低了下去。
然而,正当何县令以为自己彻底压制了这些百姓的时候,一声突如其来的哭泣打破了这一片沉默。
一个妇人突然掩面哭泣,身子骨颤抖不止:“我也不知道啊...我明明那么爱我的英子,我也不知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一点都不想理这事,就好像撞了邪一样,直到今天早上起来才想起这事。”
然而,何县令听了却并没有丝毫动容:“呵,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我还能知道?我还能施法让你撞邪不成?真是可笑。”
他冷哼一声,理了理自己微微有些歪斜的乌纱帽,随即转身走回自己的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