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貌。
如无妄这样的，竟是一个都没有。
对于江柠盯着那些和尚看的目光，让无妄心里升起不悦。
他轻扯了一下江柠的手臂，用眼神警告。
江柠噘了噘嘴，老实的不再乱看了。
住持是一个面相很和善的老和尚，他留着长长的白胡子，笑起来眼角都是皱纹。
他在看见无妄身边跟着一只小妖的时候，竟然没有多大惊讶。
却在听到无妄说要还俗，娶江柠的时候。
他面善的脸上，渐渐变得凝重。
“人和妖，怎能长久啊！无妄，你想清楚了？”
住持叹了口气，抚摸着他的胡须，皱着眉头问无妄。
“师父，我想清楚了。”
无妄的语气很坚定，丝毫没有犹豫。
如果他没有想清楚，就不会带着江柠回来，既然带着江柠回来了，不管结果如何，他都会和江柠一起面对。
“你若还了俗，就不再是我佛门弟子，佛法无边，你天资聪颖，短短十余载，便修得了这一身的佛法，你当真愿意就这样舍弃了？”
江柠没想到无妄还俗后，法力也要还回去，她顿时就有些担心了。
如果无妄没有了这一身的佛法，从此变为凡夫俗子，踏入这红尘。
这不是江柠愿意看到的，无妄不该只是个凡夫俗子。
“无妄，要不，不还俗了？”
江柠赶紧扯住无妄的胳膊，她不想把无妄拉下神坛啊。
江柠见过一次他穿着金色袈裟，眉间一点金印的模样。
那样的他，浑身都在发光，浑身上下都透着神性的光辉。
她不想再也见不到那样的无妄。
她也不想祸害这样的无妄。
无妄听到江柠的话，眼里闪过惊诧，随后又染上忧伤。
“你不想与我在一起？”
江柠摇头，“无妄，你不能因为我，放弃你现在拥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