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
“这令牌现在的主人可还被你关着呢。”
“那人姓什么?”当年皇城沦陷,密卫奉命于危难带走了皇子与柏宾王之女。难道这被我关押的人是皇子?孟大人激动的双手颤抖。
“姓谢,名武乐。”
“镗,镗。”
孟大人眼中泪花翻涌,一个不稳印牌掉了下去,内心激动,好像想要立马告召天下:“皇子还活着!谢家还没有亡!大安还没有亡!”
“可这天下,已不是谢家的天下.......”孟大人本以为自己已经淡然,没想到终究还是放不下。跪倒在地上,泪水淌了出来。
“不对,不对,孟文储你老糊涂了?殿下还被你关在牢中,你还不快快把他放出来?”孟文储跌跌撞撞的站了起来。
地牢中。
谢武乐一人坐在墙角,看着眼前的牢门低喃道,回想起刚刚进来不久,许长生就被叫走:“也不知道许兄他们怎么样了。”
谢武乐正思索着,突然牢门被打开,那孟大人走了进来,在他身后正是许长生。
“微臣,户部侍郎孟文储,见过殿下。”
“前将军许宏才之子,许长生,见过殿下。”
谢武乐看着身前的突然跪下的二人有些不知所措,看向许长生:“许兄这是?”
许长生依旧跪在地上,低着头:“许长生受不起殿下如此称呼。”
孟文储将印牌掏了出来,低头双手举过头顶:“殿下,这是柳大人的令牌。”
谢武乐一看是柳叔的放在行囊里的印牌,也就接了过去,疑惑道:“这怎么在你这里?”
“是属下许长生,擅自所为,还请殿下恕罪!”
“你们两,别称呼我为殿下了。”谢武乐坐在堂上,花了好一会儿功夫才将这事情理清楚,他是被这二人一口一个殿下给喊懵了。
许长生二人异口同声:“属下不敢。”
谢武乐一头黑线:“那你们二人先坐下吧。”
“谢殿下。”二人这才起身坐在两旁。
谢武乐突然想到什么:“你们二人是怎么能够肯定我就是皇子的?”
屋内沉寂好一会儿。
对啊,我怎么就敢肯定谢武乐就是皇子的?就凭一块令牌?万一这令牌是他捡的又恰巧姓谢呢?管他的,反正歪打正着。
“我看殿下如此英明神武气宇非凡,就如皇上当年一般,相貌又与皇上十分相像,自然也就认了出来。”孟文储是脸不红,心不跳的就将自己的过失掩盖了过去。
对面的许长生看得是叹为观止。
几日后。
谢武乐同许长生一起告别了孟文储,庄亦霜则留在他府上等待许长生。
谢武乐二人行到一岔道。
“谢兄,我们就在此分别,望保重身体。”
谢武乐用了一天的时间给他们二人讲尽了利弊,许长生也改回谢兄的称呼。
“许兄也是。”
许长生行礼告别了谢武乐,骑着马离去。
谢武乐牵着受伤的白马,步子多了一分坚定,这是来着旧臣的期望。
“微臣恳请殿下兴复大安!臣等定将誓死追随殿下。”
谢武乐迟早要剑指朝廷,如今最头疼的问题算是有了一些改善。
许长生此去是为了联系诸多隐匿的官臣。孟文储留守于此让众人有个归处,同时也接过了许长生调查的失踪案。
在兴复大安前,谢武乐还需要增强实力。而增强实力最快的方法也就是与各路高手切磋讨教。
在一家客栈内,谢武乐睁开双眼。他向许长生讨来了他修炼内力的心法,这几日虽在赶路,但也一直在按照心法修炼,可是却没有见到一点效果。
“这心法竟如此难修炼?”谢武乐自言自语道,这样的结果有些难以接受,毕竟给他的时间并没有多少。
叹气一声,谢武乐付了房费,牵着白马继续上路。
路边的石碑上刻着几个大字“醉陇村”。
天色黯淡,春雨绵绵。谢武乐加快了脚步,看来得借人家躲一躲了。
一老妇坐在门前,看着院中植株娇嫩的新叶被雨水点缀得格外亮绿。
“在想什么呢?”他身边突然出现一个国字脸老头。
老妇依旧看着那新叶,语气中有些疑惑:“昨夜我做了一个梦,梦中的我很年轻很漂亮,在一座宫殿里坐着。太真实了,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