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说:“班长,真的不用我送你回家么?”
“嗯,不用。”
“那你自己路上注意安全,再见!”
“再见。”女孩望着两人勾肩搭背渐渐远去的背影,露出了个勉强又苦闷的笑,转过身,不再看向他们。
被勒住命运的后脖颈的岳知珝死命挣扎了出来,他说:“你有病啊,想勒死我是吧?”
“瞧你说的,我怎么舍得勒死你呢。”
“滚滚滚,对了,班长说她要转学了。”
“嗯,刚刚听到了。”
“操,你个b竟然偷听?”
“没有,是碰巧。”
岳知珝翻了个白眼,说:“老严头今天唉声叹气的,就是为了这事儿吧,班长的成绩可是稳居年级第一,甚至冲击清北都没问题。”
“嗯。”
“班长人挺好的,我原本是想能帮就帮,但她父母......哎......”
“嗯。”
“你嗯屁啊,”岳知珝使劲拍了一下秦珏的后背,又说:“作为宣传委员兼职生活委员的我,准备组织给她搞个欢送会,定在六月底吧。”
“她不是说走前要请大家吃饭么?”
“她哪里来的钱啊?之前的零用钱都捐了不说,现在家里又出了这种事情。我和她商量过了,请吃饭和买礼物的钱,我先给她垫上,以后她有钱了再还我。她请她的客,我们搞我们的欢送会。”
“岳少豪气!”秦珏竖起大拇指,像是在给岳知珝点赞。
“滚呐!说实话,我还挺喜欢班长的,有点不舍得诶。”岳知珝绞着手指,惆怅道。
“阿珝,如果我离开,你会不舍得么?”面孔英俊,鼻梁挺拔,阳刚又帅气的男孩扳过岳知珝的肩膀,迫使岳知珝和他对视,他牢牢的盯着着岳知珝的眼睛,目光如炬。
岳知珝皱眉,说:“你发烧了?”
“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岳知珝。”
“册呢,缺西啊,劳资的肩膀要被掰断了!别以为你长得比我高比我壮就能这么欺负我!”
“抱歉。”秦珏缓缓的松开了手,沉下头,又问:“你会不舍得么?”
“操啊,你发什么疯?没完没了了是吧?”
秦珏抬起头,笑的一脸阳光,说:“哈哈,开玩笑的,生气啦?”
“没有,劳资才不和你置气。”
“对了,阿珝,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讲呀,我听着。”
“算了。”秦珏摇摇头,说:“等你18岁生日再告诉你。”
“我看你应该去医院做个ct瞧瞧脑袋了,你今天很不对劲。”
“没有。”说着秦珏又勾上了岳知珝的肩膀,道:“走走走,哥哥请你吃章鱼小丸子。”
“这还像句人话,擦路!”
“阿珝。”
“又哪能了?”岳知珝停下脚步,转头看向脑子可能被驴踢了的竹马,鄙视道。
“有花瓣落在你肩膀上了。”说着,秦珏伸手准备将岳知珝肩头的花瓣拍落,手伸到一半却转了个弯,从樱花树上摘下一朵晚樱,趁岳知珝愣神,将花别在了他的耳鬓之间。
“什么东东啊?”岳知珝抬手想要将耳畔的异物取下,却被秦珏制止了。
秦珏说:“嗯,这样很好看。”
“纳尼?”
樱树下,簪花的少年眉目如画,嘟嘟囔囔的埋怨着他对面的男孩,男孩只好一边服软一边示弱,又搭上了一周的奶茶,才换来少年将花戴着回家的承诺。
晚樱的花瓣迎着残阳,在轻风的吹拂下,纷纷扬扬地飘落,如同盛夏的雪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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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资终于18岁了!姓秦的,你要和我说什么?”
“等高考完了再说吧。”
“吊人胃口有意思?”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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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高考结束了,有话快说。”
“等你19岁生日那天,我一定告诉你。”
“你有病吧?爱说不说,劳资不听了。”
“真的,这回不骗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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