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调轻松，却让人心头一凛。
曹孟德神色一凛，赶忙说道：“前辈这是哪里的话，他们得罪前辈，罪该万死。”态度谦卑至极，不敢有丝毫违逆。
“呵呵，那你呢？不为你的弟子报仇了？”陈长生的目光如刀，直直刺向四长老。
四长老冷哼一声，没有回话，心中虽满是愤懑与不甘，却也明白眼前形势比人强。
曹孟德见状，悄悄拉了拉四长老的衣袖，示意他莫要冲动。
四长老紧咬着下唇，双手紧握成拳，微微颤抖着，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