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瓶茅台加在一块儿可比他们送来那点儿东西多多了。
同时对於大舅子这察言观色的本事,不由得佩服。
果然自家人就是自家人,大舅子小舅子处处都是为自己考虑,在想起昨天晚上自己还暗恨大舅子和小舅子坏自己的名声。
现在这股怨气早就消的一乾二净。
心里除了感激就是感激,还说人家打秋风,你瞅瞅人家给自己花钱的时候,那可是一点儿都没省着。
这顿饭吃得宾主尽欢,女人们一桌,男人们一桌。
几个男人几杯酒下肚脸就红了,往日里不敢说的话也敢说。
忽然之间就觉得他们队长也不是那高高在上的菩萨。
和普通人一样,往日里传出去的那名声恐怕也是有心人误导。
队长不光平易近人,而且会做人会做事儿。
五个小组长和自家媳妇儿醉醺醺的回家,各自回到家都有自己的小算盘。
“媳妇儿,谁说队长最反感他这大舅子小舅子娘家人,我瞅着他的小舅子大舅子都是人物。
你看看队长对他大舅子小舅子多尊重。”
“是啊,我也瞅着队长对他媳妇儿不一般,外面还说队长跟一个寡妇不清不楚。
我觉得恐怕这里面有误会。”
“你看看人家两口子那叫一个配合默契,哪像是彼此有间隙。”
“看来咱们得重新考虑这事儿,和队长之间得多来往。”
“那是啊,咱们初来乍到的要想站稳脚跟,还不得靠队长。”
几个小组长跟自己媳妇儿的夜话就这麽结束。
而江林和张有才也早早的就回去了。
反倒是王建发今天晚上喝了酒,有点儿兴奋的手舞足蹈。
这会儿和自己媳妇儿一块儿在收拾桌子碗碟。
平日里马建梅肯定是让自己丈夫回屋躺躺。
可是当她准备说话的时候就想起了江林所说的那番道理,自己不能处处承担。
果然她唉声叹气的揉了揉自己的胳膊和脖子,捶了捶腰,旁边的王建发立刻跳了起来。
“媳妇儿,今天可把你累坏了,来来来,我来收拾。”
马建梅笑着说。
“累倒是真累,你不知道我这腰当初坐月子没坐好,落下个腰疼的毛病。
今天腰跟断了一样。
可是看到你今天和他们相处的这麽好,我也高兴。
这样你洗碗,我在旁边给你打下手擦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