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处,甚至因为这一次的机会,自己姐姐说不定都能当上歌舞团的团长。
可是这个老太婆这麽恶毒,能说出这番话,让江林是可忍孰不可忍。
真以为他们江家拿范家没办法?
没了范海城这两个老头子老太婆又能拿他们江家怎麽样?
现在自己父亲已经不是村长,连能威胁他们的可能都没有。
这两人显然当官儿当久了,常年的高高在上,还拿自己那番当官的做派出来威胁人。
也不想一想他们已经是退休的人,怎麽还想拿捏他们江家。
范母吓了一跳,眼神里带着恐惧,以前见到江林的时候,只知道亲家的这个小舅子三棍子打不出来一个屁。
默默无闻,平日里也不多说话,看起来蔫儿了吧唧的,就是个怂包。
却没有想到这小子居然会这麽暴力。
“你,你要干什麽?
江秀华你就眼睁睁的看着你弟弟欺负你公公婆婆,是不是?”
“我就知道海城是被你害死的。”
“我们家海城还没入土,你现在就联合娘家人打到婆家来。你们这是要干什麽?”
显然倒打一耙的功夫这老太太是拿捏的完全到位。
江林冷笑道。
“老太婆,你不要在那里口放厥词,既然你儿子马上就要入土了。
那行,我姐当然是跟我们回家,用不着在这里受你们的折磨。
没了你儿子你们算个屁。”
“姐,咱们走用不着受这个老东西在这里的欺负。
当着我们的面儿,她就敢这样的辱骂你,我们不在的时候,他们家人是怎麽对待你的?”
“姐,我真没想到范海成的父母是干部,原来这干部也会张口闭口冤枉人。
还搞封建迷信,让我姐姐给你儿子守寡。你也不看看你配不配。”
范母跳起脚来,
“你干什麽?
江秀华你不能走,你现在还是我儿子的儿媳妇儿。
我儿子还没咽气,你要是敢走,我就去告你谋财害命,就是你害了我儿子。
肯定是你害了我儿子。”
江秀华眼含泪水的站起身,
“妈,您怎麽能这麽冤枉我?
您这是要往死里逼我呀。
我为什麽要害海城?
我们可是恩爱的两口子。
在歌舞团里谁不知道我们夫妻两个情深似海。
从来上下班儿都是他接我一起回家,一起吃饭,去哪儿我们都是两个人出现。
我们结婚这几年谁不知道我们俩感情好的和一个人一样。
您张嘴就说我害了海城,您这是要我的命吗?”
江林恶狠狠的瞪着范母说道。
“亲家母,你一张嘴就诬陷我姐谋财害命,那我就问问我姐为啥要害范海成?”
范母刚要张嘴,范父咳嗽了一声,急忙站起身说道。
“你别听你伯母胡说八道,你姐夫这两天出了这麽大的事儿。
你伯母已经慌了神儿,她是胡说八道的,你别怪她!”
“秀华是个好的,这一点我们都知道,你放心吧。这事儿跟你姐完全没啥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