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秦京茹兴高采烈地接过鱼,拿着刀和碗直奔水池,许大茂的嘴角忍不住往上翘。这活力满满的美少女,如今已为人妇,却依旧魅力不减,谁见了能不心情舒畅呢?
娄晓娥固然不错,但论照顾人和操持家务,还真比不上秦京茹。用后世的话来说,秦京茹能带给人满满的情绪价值。
“京茹呀,咋又吃鱼了呀,这鱼还不小咧,家可不是这么当的,现在吃痛快了,到老了可就受罪了。”秦淮茹母亲又在旁边唠叨起来。
“婆婆,我们也要吃鱼。”棒梗抓着婆婆衣角,哀求起来。
“吃什么吃,你妈挣点钱容易吗,没饿着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的,在农村得打断两条腿。”
“婆婆真讨厌,还比不上奶奶,奶奶都说我们在长身体,可不能亏身体。”棒梗斜着眼睛看婆婆,心里真不喜欢她。自从她来了之后,家里的伙食差了很多,哎,还得跟妈说,让她把婆婆送回去。
“伯母,你可别亏了孩子,你看棒梗和小当都瘦了好多。”秦京茹也顺着棒梗的话刺了一下这烦人的伯母。
“哪里瘦了,我可没饿着他们,我得替淮茹把家操持好,以后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棒梗,去后院于莉姨家,告诉她,别做饭了,今晚到我家吃饭。”秦京茹吩咐着棒梗做点小事。
“好。”棒梗一溜烟窜了出去。
“哎,京茹,怎么还叫别人上门吃饭呢,现在粮食多精贵,你这样做,大茂肯定会打你的。”秦淮茹母亲看不惯这做派,苦口婆心地劝她。
秦京茹没再理她,手脚麻利地刮鳞、剖肚、取内脏,翻洗内脏。
看秦京茹没再理自己,她也知道这些话别人不爱听,可见不得人大手大脚乱花钱,真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有她难过的那一天的。
叹口气,抱着会说点简单话语的槐花回屋了。晚饭,秦淮茹没有让她做,也知道她女儿又怕她省这省那的,可这也是替她家省的,怎不理解她的用意呢。
于莉挺着肚子慢慢走到了中院,就见秦京茹切了一块鱼肉递给棒梗:“给,拿回去让你妈给你们做。”
至少得有小半斤,棒梗欢呼着,接过鱼肉,连蹦带跳地跑了回去,终于有鱼吃了。
“京茹,今天有啥好事?”于莉开口问道。
“这鱼是傻柱让带回来的,说今天和大茂一起喝酒,这不还带话给你,到我家一起吃。”秦京茹把鱼收拾好,于莉也帮忙拿着盛内脏鱼肠的碗,一起回了秦京茹家。
傻柱回来得也很快,手上提着一个饭盒,直接进了许大茂家。看见于莉也坐在凳子上和秦京茹在聊天,许大茂拿着本书,斜靠在沙发上看。
秦京茹站了起来:“馒头已经蒸好了,鱼也收拾好了,厨房里还有些蔬菜和鸡蛋。”
傻柱把饭盒放桌子上:“我带了炒茄子,鱼就红烧,再炒个小菜,打个蛋汤就行了,大茂把好酒提溜出来。”
都不用许大茂开口,秦京茹就行动了,到了储物柜拿了瓶二锅头出来:“你俩少喝点,别喝醉了。”
许大茂哈哈笑了两声:“微醺是结束一天最好的方式, 醉眼看世界,事事皆温柔,或许我们并不是真的热爱酒,而是热爱那种不清醒的状态。”
傻柱一脸迷茫地瞪大眼睛看着许大茂:“说人话,你说这些我们能听懂吗,别以为当了领导,就能说这些高深莫测的话语,在家装什么装。”傻柱可不惯着许大茂,仿佛在质问,你丫欺负我们没文化。
许大茂尬笑两声:“感慨而已。”
“傻柱,你听不懂,还不让人说了,我家大茂就是有文化,怎么啦?”秦京茹坚定地站在许大茂这边,虽然她也听得一头雾水,但不妨碍她崇拜自己男人有文化、有本事。
“哼。”傻柱傲娇地冷哼一声,扭头进了厨房,心里想着等下喝死你这王八蛋。
于莉只觉得好笑,这两个真是一对冤家,说话就没有不冲的,相爱相杀。
“这话是啥意思?”秦京茹睁着大眼睛问许大茂。
于莉也很好奇,那话听着很富有诗意的样子。
许大茂挠了挠头:“就是说,这酒不敢多喝,不能喝醉,但不能不喝。”
信你个鬼,当官的人坏得很。秦京茹和于莉都是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爱信不信,能奈我何。
不多时,一道道美味佳肴就端上了桌。红烧鱼色泽红亮,汤汁浓稠,散发着诱人的香气;炒茄子油亮软糯,咸香适口;小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