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高官一把粗暴地推开正在撕扯着他的妻子,满脸不耐烦地吼道:“你别闹了!姓董的已经明确表示,这件事他将管到底,我们有赢的把握吗?我们敢走公吗?那么多工人的口供,矛头全指向你那个宝贝儿子,他预谋要迷奸妇女。就算我们抓着他重伤时进这条不放,那两人都会进监狱,你开心了吗?”
唐时进的母亲,此刻全然不顾形象,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嚎哭起来。她的泪水肆意流淌,声音凄厉:“我儿子受了这么重的伤,那个天杀的厨子居然毫发无伤,这是我不能接受的,不能接受!”
“姓董的为什么要和我们作对,难道他不知道,和我们结仇的后果?”女人边哭边歇斯底里地吼着,心中的郁闷之气难以平息。
“你看看你儿子干的好事!跑到轧钢厂去找那个许大茂,他的目的是什么,人家都知道了,他都想去抓人家把柄了,难道还想人家不落井下石?”唐高官也是心肝俱痛,这一次,他最终还是选择了退缩。
董高官插手,省厅就不敢偏心。事情如果公开公正走流程,省厅的人也说了,那厨子会被追究防卫过当,最重也就一年的刑期。而且,董高官肯定也会关注,他们私下里也不敢下黑手。
而他儿子也会因预谋犯罪,被追究刑事责任,且刑期不少于三年,得不偿失,更重要的是他和他妻子的政治前途更会阻力重重。
唐高官叹了口气,缓缓蹲在妻子面前,轻声说道:“现在放过这厨子,不代表以后会放过他,包括那个许大茂,我会时刻关注他们的,以后机会多的是。”
女人双目无神地看着天花板,喃喃自语:“怎么向时进交待呀?昨天我还信誓旦旦地安慰他,要让那厨子下地狱。”
“他是咎由自取,怪得了谁?以后对他严厉些,让他安稳一些,把身体养好才是正事。如果姓董的没插手,一切好说,现在谁也不敢胡来。”唐高官终究是政治生物,这种鱼死网破未必能破的事他可不会做,这口气只能自己咽下去。
她妻子彻底破防,整个人匍匐在地,嚎啕大哭,那哭声凄惨无比。而唐高官则握紧拳头,痛苦地闭上眼睛,心中暗暗发誓,这耻辱终有一天会讨回。
傻柱在派出所被公安狠狠教育了一下午,公安人员向他详细讲述了打人的严重后果,并告诫他,若不是有人替他出了大力,不判个十年八年都出不来。
于莉和何雨水接到通知,今天下午来接何雨柱回家。于莉交了 100 元的罚款后,签了字,三人这才走出了派出所。
傻柱一脸尴尬地看着妻子和妹妹,不停地搓着手,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真是无地自容呀。
于莉走上前,二话不说,狠狠抽了傻柱一巴掌,咬牙切齿地骂道:“你是觉得全世界就你最能是吧,你个大傻瓜,叫你傻柱都是对傻字的侮辱。”骂完,扭头就走。何雨水则冷冷地看着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哥哥,无奈地摇了摇头,真是无语至极。
傻柱赶忙跟上去,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于莉,嘴里不停说道:“于莉,你小心点,怀着孕呢。”
于莉边走边骂:“你还知道我怀着孕?你做事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
傻柱一路赔着小心,脸上满是讨好的笑容,轻声细语地哄着于莉,呵护着她往家走。
闫解成吃惊地看着傻柱扶着于莉进了院,何雨水跟在后面。他悄悄挪到何雨水身边,小声地问:“这就出来了?”
何雨水眉头一皱,狠狠地瞪了闫解成一眼,没好气地说:“关你什么事!”闫解成尴尬地讪笑几声,看着三人进了院,这才回了自己的倒座房。
张冬梅捂着肚子坐在桌边,冲着进屋的闫解成道:“刚才和谁在说话,别人都没搭理你。”
闫解成狗腿似的凑过去,说道:“傻柱今天被派出所放回来了,看来没啥事。我还以为会被判个一年半载的,听说他可是打了个干部呀。”
“嗯,看来这个傻柱有点能量,你可别去惹他们呀。”张冬梅也听说了些内情,打的那人家里背景可不小,没有闹得沸沸扬扬就毫发无伤地出来,这说明是在私底下解决了。也说明傻柱的关系网不简单。
闫解成连连点头,说道:“放心吧,现在我的日子过得不错,而且你也怀孕了,厂里王科长也照顾我的情况,经常让我早点回家陪你,我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闫解成可不得意洋洋,和张冬梅结婚才一个多月,她就怀孕了,以前医生说他营养不良,还有后遗症来这,我呸,庸医!
厂里也挺照顾他们夫妻的,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