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挣扎,按在脑后的那只大手就按的越紧,
他的吻猛烈,带着惩罚,惩罚她的不辞而别,惩罚她的尚自做主。
一吻过后,叙茗眼角含泪,擦了一把嘴唇上的口水,“辉觅阁,你混蛋,我门本来就没在一起过,最多只算个泡友,别来纠缠我了。”
辉妈妈说得字字恳切,她确实不适合在辉觅阁身边。
辉觅阁冷笑,“叙茗,你这个没良心的,在我心里你比我还重要,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没有你我就算进了最高职位,又如何,我的追求不是这个,我只是想跟你在一起啊,怎么了?”
叙茗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没怎么,我不想跟你在一起了。”
说完,下车离开。
她凭什么毁了一家人辛苦培育的高才生。
凭什么毁了一个前途无忧的人!
站在病房窗户上的老太太朝身边的佣人叹了一口气,“哎!这个死丫头,脾气就跟我当年一样倔,看来我明天还得整点幺蛾子出来。”
说完,拿出手机给辉觅阁打去了电话。
“觅阁呀,我听说你们大院门口有一家糖醋排骨特别好吃,你明天下班可以帮我买一点过来吗?”
辉觅阁知道这个老太太在给她们制造机会,“好,那您是想中午吃还是晚上吃!”
“晚上吃!”
中午那个死丫头起不来,老太太在心里念叨。
回去后的叙茗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又被那个狗男人撩的激起千层浪。
她反思了好几遍辉觅阁在车里说的话,最后实在闹心的厉害,拿起手机给恋爱大师陈尔发了一条微信:问你一件事!
陈尔刚好躺在床上玩笑笑乐,秒回:说!
叙茗:我有一个朋友
陈尔:直接说你怎么了。
叙茗:
陈尔:是不是见到辉觅阁,又色心溅起了?又动摇了?
叙茗:
不愧是玩了几十年的闺蜜,恨不得长她肚子里了。
陈尔:他是不是特别厉害,才让你这么念念不完,不过男人那方面强,确实很有魅力。
她叙茗脑子里立马开始放小电影,咬牙在屏幕上打:很烂。
陈尔:你猜我信吗?宽肩窄腰,大鼻子,一看就有劲儿。
叙茗白了手机一眼,心里更乱了,没在回她,捂着头睡觉。
前半夜一直没睡着,到了后半夜身体很诚实的做了一个跟辉觅阁不可描述的梦。
醒来后更纠结了。
接下来的几天,她几乎每天都能在病房见到辉觅阁。
这个老太太嘴比大馋丫头还馋,天天让辉觅阁送吃的。
她说过几次,让老太太想吃什么告诉自己,不要麻烦辉觅阁。
老太太根本不听,还说要是叙茗不喜欢辉觅阁,她就让辉觅阁当自己的干儿子。
她可太喜欢这个小伙子了,又沉稳,又正直。
不是。
当干儿子!
那她这算什么,伪骨科?
她真的很想告诉老太太,辉觅阁已经被她睡了,但又怕说了更麻烦,就没反驳。
憋着一口气从医院出来,她自己坐进了副驾驶,一脸的皮笑肉不笑,“辉觅阁,你是故意给我下套呢?”
辉觅阁面无表情,“晚上想吃什么?”
面对他的答非所问,叙茗苦笑,“我们谈谈!”
辉觅阁沉声,好似一切都尽在掌握一般,“谈吧!”
叙茗偏过头看向他,“辉觅阁,你是工作太闲了吗?天天给炮友的妈妈送菜。”
面对叙茗的嘲讽,辉觅阁启动车子,气定神闲的开着车。
过了几分钟才淡飘飘的说了一句,“有什么话,回公寓谈。”
叙茗也没有反驳,在哪里谈都一样,她就本着一条思路。
不耽误,不伤害。
二十分钟后,车子抵达公寓。
辉觅阁把车停好,叙茗柳下惠的样子,跟着他进了客厅。
一进门,叙茗也没有找她的拖鞋,怕人家扔了,她在找尴尬。
干脆踢掉脚上的高跟鞋,径直朝沙发走去,拉着脸说,“辉觅阁,你这几天是不是太过分了?”
辉觅阁从鞋柜里拿出拖鞋,拎着走到沙发面前,蹲下身给她换鞋,“哪里过分?”
叙茗看见自己的那双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