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放一放。”
蒂薇儿也洗起头念叨起来,她也是优先洗头的派系,这里居然就只有自己最先洗下半身,这让克莱尔有些郁闷。
“看吧果然!”阿库娅一副捉贼的模样让安比有些困惑。
“才不是好吧,我都不敢想要是我和利米特有小孩儿了会怎么样。”和这个笨蛋说明那码子事不完全为了生育估计也是白费功夫吧?安比不禁这样想。
阿库娅变得面红耳赤,水蒸气逐渐充满整个浴室,她们随性聊起关于男人关于婚姻,以及理想中的妻子和丈夫应该是怎么样的。
“生孩子很痛苦,不过生下孩子以后就会很幸福,当妈妈是一件很——幸福的事,这是只有女人才能体会的幸福。”克莱尔打着官腔。
“怎么可能幸福。”安比却不认同克莱尔的观点;“你,你,还有你,你们爸妈很幸福?这里跟孤儿院一样,要是生孩子是一件幸福的事,那一切就不该变成这样了。而且你也说了,生小孩儿很痛对吧。”
“你才是孤儿呢!我爸妈都活得好好的。”泡在浴池里的阿库娅不满地骂到,虽然她爸不搭理她,虽然她妈自她出生就抛弃了她,可阿库娅至少知道他们还活着。
“人也不可能一直在父母的港湾里,迟早要成为大人才行。”克莱尔说。
“就是因为现实意义上不可能一直和父母在一起,所以人才会追求别的安身之所,学着父母那样组建一个家庭啥的。”
就算母亲答应,父亲也不会希望自己一直留在家里,父母永远会先自己孩子一步离开这个世界,在那之前孩子必须要能够独自站立在大地上才行。
“阿库娅不就是为了这个才缠上利米特的吗?为了‘家’的感觉。”
阿库娅想要利米特给她出谋划策也好,哄着她也好,这些都是她自己的事。
她幻想着小队的大家可以像是家人一样亲密,安比也不介意。
毕竟这样的关系她以前也这样幻想过,‘冒险者们可以像是一家人一样在一起生活’,尽管至今她没看到谁能成功。
“除了找到可以相信的事业和能够依靠的他人,人生中其他事都是烦心又麻烦的,这就是过来人的经验啊。”
安比将身上的肥皂泡沫冲掉,用浴巾擦起身体来。
“为什么你会这样想呢?”克莱尔不解,按理说像是安比这样强大的人,压根不会考虑这么多。
“因为现实就是这样,我们术精灵全族都被魔帝给杀了,理由滑稽又可笑,因为实在是太滑稽了,害的我根本不愿意相信那是真正的理由。”
安比用浴巾擦起头发来,那苍蓝的双眼在雾气满满的灯光下显得异样。
“.....我为此感到遗憾安比。”克莱尔惋惜到。
“用不着你可怜我圣女,我现在在乎的也不是死去的同胞们,人总会忘掉过去,不然就没法活下去。”
“那你这一整天都在纠结什么?”克莱尔绕来绕去发现,对于安比或许直接问这个问题会比较好。
“嗯....其实是这样的,我有个朋友。”
安比随性聊着,便对着阿库娅她们说起她‘朋友’的故事来......
“你的朋友也太差劲了吧?”结果阿库娅听完后如此评价。
“所以你的朋友现在怀疑她喜欢的那个人,其实就是一切悲剧的罪魁祸首?这还真是个悲剧。”克莱尔蹙眉问到。
“那一开始就问他本人不就好了吗?真是。”
埃斯特对安比的朋友无语,她好不容易洗完头发,刚出浴室却被蒂薇儿拉住拽进浴池。
埃斯特一开始还反抗,可蒂薇儿说这是她老师给她派的任务,在这里要冥想够一个小时才行后,她便接受了。
“可是!可是我的朋友知道了真相后不能接受,这对她来说打击太大了。”
安比坐在浴池里,和克莱尔、阿库娅肩并肩,蒂薇儿和因蒂薇在另一角,埃斯特在另一个池子里专注地闭上双眼。
“那两人结婚了吧?”克莱尔确认到。
“嗯.....”
“依我看。要是你朋友真心爱着她丈夫,我觉得,应该让他改邪归正。”克莱尔建议。
“唉——?可是,那到底做不做得到都是个.....”
安比汗颜,假如利米特真是‘幻帝’那谁能说服他啊,而且,要是让自己以为利米特是‘幻帝’这件事本身就是魔帝的阴谋呢?
这些疑虑安比根本没有一个可以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