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
这不是和为了利米特牺牲一样的逻辑吗!!
神又不会给你确切的答复,祂比利米特还要糟糕,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说到底至今蒂薇儿都没有见过自己的造物主。
‘其实是咱不愿意考虑五帝的事,还有幻帝,那些事是神明大人留下的任性,对不起,咱说谎了。’
蒂薇儿发明了‘自爱’,并在休息的时候向着两人演讲,蒂薇儿不知不觉对两人说了很多、很多。
“毕竟才是唯一可以确信的事!你唯独可以确信自己的存在,因为咱唯一能够确切感受得到的,就只有咱自己的思考,你们也是一样!”
“.....”那高个子像是反对一样环抱双臂,像是再说,你凭什么觉得我们和你一样能思考。
毕竟他们连话都不会说!蒂薇儿开口能够从外面听得见自己的声音,只是自己听不见他们说话,一定只是他们不会说话吧!
才不是自己无法听见了。
“人啊,果然只能自爱啊!渴求别人的爱根本不可能,这万年来的经验谈!咱跟你们说,咱唯独不会骗你们!”
那两人似乎有些不能理解,或者说他们听到自己这样说有些混乱了,矮小一些的怪人抱住了自己,这之后高个子的怪人也来拍了拍自己,抱住自己安慰着。
蒂薇儿从这拥抱中只感受得到屈辱,因为她喜欢这种感觉,她发觉人啊,果然只要在封闭环境中和谁待在一起久了,自然而然就会对其滋生好感。
她感觉自己喜欢上这两个怪人了,就是不知道他们怎么看待自己。
她觉得时间变得好慢,脚步变得急躁起来,双脚的脚掌因此磨破了皮,因为她迈步太用力了,疼痛折磨着蒂薇儿的神经。
看着脚掌的血印,蒂薇儿感到一种古怪的解脱感,她没有选择告诉两人,也没有抱怨,只是继续向前走。
血色的脚印在符号上留下印记,每一步都被记录下来。
‘咱已经累了,那些不得不犯下的罪过,不得不学习的知识,一次又一次的痛苦,一次又一次的折磨,堆砌的积木一次又一次地被推到。’
高个子和矮个子表演着,高个子抱着矮个子在那里旋转着,像是一个巨大的陀螺一样,以高个子的脚为圆心。
两人走路的姿势都变得跳脱起来,那像是不自然的舞蹈,舞蹈本身就是不自然的动作堆叠在一起,可舞蹈没有音乐指导的话,蒂薇儿只以为他们疯了。
是自己听不见吧?对,自己已经完全听不见了,像是缓慢地死亡一样。
‘为了什么前进?为了自己的存在,为了能够被爱戴,咱拼命思考过了。’
高个子点点头,他的温柔让蒂薇儿无地自容,她希望能够将这一切都说给利米特听,却不是说给这些陌生人。
蒂薇儿发现那些越是强调自己爱自己,她就越是自己恨自己,因为自己不可能爱自己,因为自己不先于自己,像是父母一样在自己诞生之前就爱着自己,自己也不可能真的化为理性的化身,永远地在高于自己的地方爱着自己,自己又不可能分裂出两个人格来。
倒不如说,不停地强调着自己爱自己,难道不就是拼了命想要向他们两证明自己拥有爱吗?假如自己真的拥有那种宝贵的东西,也不会时刻想着要炫耀了。
如果自己真的自爱,自己现在应该前所未有的自在,毕竟这个世界如此空旷,除了这俩蠢蛋,就只有自己!
蒂薇儿这才意识到脚掌的血痕带来的舒适的含义,无法自爱的她选择自恨,自己憎恨软弱的自己,如此需要他人、如此脆弱无能的自我不值得被爱。
不堪自恨的她选择憎恨其他人,在这里的他们,这种无法忍受的痛苦和恨意,让她咬牙切齿让蒂薇儿发狂。
「憎恨有什么不好?从一开始就是他们在这里折磨你,是他们创造的你。」
‘什么?’
「你最清楚了,痛苦也好幸福也好,全都是差异带来的。」
‘咱当然知道,如果没有对比,当然一切都不可能成立。’
「所以你的全部痛苦和苦难,都是身边的人带给你的,是他们将你复活在这里,折磨你的精神,你还没有发现吗?这个空间不是无限的,是绝对有限的,黑碑只是你的幻觉,是一个诱饵,真正构成你存在的这个空间的,正是你身边这两个人。」
‘那只是个诱饵?那我一直以来在干什么。’
「没错,因为这一切只是个骗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