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谁在救她?”
邓嬷嬷摇头:“目前只有那两个嬷嬷忙里忙外的。二房的老爷倒是托人送了一袋银子过去,三房没有动静。”
李卿落:“继续盯着,别让她们跑了!”
邓嬷嬷应下。
李卿落继续吩咐:“这两日派人去城门口守着,若是刘家人一出现,立即过来禀报。”
邓嬷嬷:“是。对了姑娘,那刘金枝……可要放她出来?她夫家这两日满城找她,怕是再不让她出去,他们就要报官了。”
李卿落:“刘金枝好吃懒做,人又恶毒。他们找她,不过是将她当作了摇钱树。”
“从前她能在李卿珠这里得到好处,以后李卿珠可就没有那么好啃了。”
“既如此,将她放回去吧,让他们刘家人以后,互相狗咬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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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嬷嬷摩拳擦掌:“姑娘自幼在刘家吃了那么多苦,如今也该让她们受受罪了。”
李卿落:“不急。先让他们做做允王府亲眷的美梦。”
这允王亲眷,可不是那么好当的。
“等着吧,好戏又要开场了。”
这日午后,李卿雅来红枫馆拜访李卿落。
李卿落没见。
她知道这个姑娘算是个好的,心肠不坏,而且也比较可靠老实。
但她实在不想和二三房的人有什么感情纠葛,所以不如开始就远离。
两日后,刘家人终于紧赶慢赶的来到了金陵城。
邓嬷嬷一来禀告,李卿落便道:“去,把这个消息透露给李卿珠。”
果然,李卿珠一听见刘家人出现,立即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激动的在祠堂里放声大喊着:“放我出去!我不是你们李家的人,你们没有资格伤我性命!放我出去——”
李卿珠这回,是真的几乎丢了半条命了。
到现在都只能趴着躺在一张硬板榻上。
她又挨了板子,又被关在祠堂里,整日闻着香火,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李家牌位,神魂皆乃受惊。
而且,从今早开始,还有嬷嬷进来见她好些了,便让她去蒲团上跪着。
一跪就是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后,才能歇息半刻钟。
然后再接着跪。
若是身子敢歪斜,便又是一鞭甩在身上。
李卿珠痛苦不堪,甚至自暴自弃的想过,不如就此真的死了算了,免得再遭受这些实在不能忍受的折磨。
她这两日,整宿的不敢睡,伤口也只被胡乱的涂了些药。
身边还只有一个绿萤伺候着。
见她这么激动,绿萤不得不按着她:“姑娘,您的伤口又渗血了。您快躺着别动吧,这会儿好不容易歇着,小心伤口再裂开,到时留下疤了可如何是好?”
听见绿萤的话,李卿珠神情动容。
她紧紧握住绿萤的手:“好绿萤,如今我身边只有一个你了!只有你还想着我,对我有几分真心!你帮帮我好不好?帮帮我!”
绿萤红着眼说:“姑娘您折煞奴婢了,您有何事,吩咐奴婢便是。奴婢和姑娘缘分一场,为了您,奴婢愿意赴汤蹈火!”
李卿珠:“好丫头!你是个忠心的!你放心,等本姑娘以后得了王爷的恩宠,我定提你做我身边的一等大丫鬟!”
绿萤:“奴婢不求这些,只求姑娘安好!”
李卿珠也并非全信绿萤的话。
但她现在身边,确实已经无人可用。
听说这个绿萤,还是自己主动请缨到她身边来伺候照顾她的,对此,李卿珠也有几分真心的动容。
她不得不交付绿萤:“你帮我,去请大公子来此一趟!”
李恪川听见说,李卿珠想要见他。
他呆坐着,久久未动。
绿萤的腿都要跪僵了,才听李恪川说道:“告诉她,我与她,已经无话可说。”
绿萤:“大公子,姑娘说……说你们之间有些误会,即便您如今恨透她了,可你们兄妹一场,她还是想与您说清楚。”
李恪川深深闭眼,良久后才重重喘了一口气。
“带路吧。”
红枫馆,李卿落听见说,李恪川去了祠堂,她立即来了兴致。
“走,咱们听墙角去!”
李恪川究竟是何时对李卿珠生情的?
不得而知。
但李家绝对是真假女儿真相被曝时,才知道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