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酒楼在计划之初,李卿落就将安危问题都给考虑过了。
除了让邓嬷嬷将梅霜给带出来,她还让邓嬷嬷找了十个会些手脚的彪形大汉用来给酒楼震场子。
也就是雇佣的关系,拿钱办事,还能有个自由身。
金陵城多的是人想做。
这会儿一有人闹事,这十个彪形大汉就都站了出来,瞬间把人给扣下了。
“你们干什么?还不赶紧将爷放开!”
“是你们的锅子太难吃了,还不准我发脾气吗?”
“我不过轻轻一抬那铁锅,谁知它就翻了。”
“归根到底,是你们店本身就存在安危隐患,让大家伙儿以后还怎么放心在这里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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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就有人真的喊出来:“就是,这也太危险了吧!我不吃了,咱们赶紧走!”
“走走走,这要把身上都烫出好歹,这辈子还怎么做人?”
有人挤着往外走,也有人还在原地看热闹。
眼看在满是锅子灶台的大堂里又要闹起来,李卿落已经走到柜台边,她拿起铜锣重重一敲!
“各位!”
“我是这家珍馐汤锅酒楼的东家,鄙人姓李。”
“今日很高兴各位能来捧场,品尝我们酒楼的特色汤锅。”
“大家若是吃的不满意,想走,鄙人自是深感抱歉,也只能送走各位。”
“但各位,今日这锅子是当真难吃吗?”
“你们可以问问自个儿和同桌共食的亲友,倘若这锅子真的人人都认难吃,鄙人今日可以分文不收各位的!并且即刻关门大吉,从此锅子酒楼再不营业。”
“但鄙人虽然年轻,可也不是那吃素的,若有人存心想找鄙人晦气麻烦,鄙人不介意给他吃些教训!”
“来人,把他给我抓去那边,让他再掀一把锅子试试!”
“还有地上这个,既然烫了身子,还不赶紧将他给我丢到秦淮河里,凉快凉快?”
“身上的高温未下来之前,不许他起来!”
李卿落一吩咐下来,梅霜立即就招呼人照办。
那掀锅子的人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一把抓到旁边一桌,看着正煮的咕噜噜作响的大铁锅,大汉抓起他的手就往锅子上按。
吓得那人一声惨叫:“啊!!不、不不,我不是,不是这样——”
“嗞——”的一声,一股肉香瞬间融入整个大堂,让本就香气四溢的酒楼瞬间香的更加复杂了。
有人在这惊骇的场景中小声嘀咕了一句:“这就是人肉香啊?”
众人:“……”
“他先前不是都徒手掀了铁锅吗?这会儿怎么不行了?”
“就是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而那个原本还在地上滚来滚去被烫伤的人,也在被丢下秦淮河的一瞬间,立即扑腾起来:“救命——噗——好冷……咕噜噜……”
可头上几根棍子却将他不停的又戳了下去,不允许他向岸边游来。
大家都争先恐后的看着热闹,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梅霜这时候从那挑事人的身上摸出一副皮手套来。
“东家,您看!”
梅霜赶紧转身给李卿落奉了上来。
李卿落拎起,一声冷笑:“各位还不明白吗?此人包藏祸心,今日本就是有备而来的!”
“他戴着手套故意将我酒楼的汤锅打翻,再配合隔壁桌的同伙装作被烫伤,引起混乱而吓唬各位。”
“各位客官,这大铁锅是我找铁匠铺精心打造的,非轻易能够移动的重量。而且若是在用食途中贸然徒手去碰,必会将人真的烫出个好歹来。”
“而且这是人人都能想到的事,他却如此莽撞去闹事,真当这天下人都是傻子吗?”
“再者若真有汤锅不慎打翻,我们每桌灶台的间隔也根本不会轻易牵连到旁人,除非是其故意自己扑上前来。”
“这几人,定然是见不得我们酒楼如此红火的开业,所以故意寻衅滋事而来。还望各位能明鉴,也能继续放心用餐。”
“来人,即刻把他们押送去金陵衙门……”
李卿落话音未落,那几人却突然变了脸,一把抽出座位上放着的刀剑,就向李卿落扑来——
梅霜立即闪身挡在李卿落面前。
早就闻声过来的雀儿见状,赶紧拿过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