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现在政事堂的两大相公,全是当初新政派的人物。
想到当初自己这些既得利益者,差点被范、韩、富等人给整死,所有的旧派都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韩明想变法,未来第一个开刀的,就是他们这些享受利益者。
“陛下,韩少监这是头脑不清晰,引发癔症了,怎可由得他再次胡言乱语。”
“陛下,国家改革变法当以稳为主,不能旁听他人三言两语,就轻易而行啊!”
“老臣今年六十有二,不能看到陛下被如此贼人蒙蔽了双眼,陛下啊!祖宗之法不可变,这是规矩啊!”
,!
“是啊,陛下,韩少监区区一个五品,怎敢妄论朝政,这些朝廷要事,在于政事堂,在于各位大相公,在于陛下啊!”
“陛下,改革变法非一朝一夕可行,韩少监嘴巴一动,轻言改革变法之事,可见这就是邀名于天下,邀名于陛下啊!”
“臣以为韩少监之言纯属一派胡言,我朝历数代之治,国富民强,以臻鼎盛,怎会有积贫积弱之现象。”
“些许地方刁民,不服王化,擅自兴兵叛乱,自汉唐已降比比皆是,怎就言我朝濒临危局,可见韩少监乃信口开河之辈!”
“陛下啊,万万不可开改革变法之邪风之气,这是要推我朝入万丈深渊啊!”
“。。。。。。”
群情激愤,这就是仁宗皇帝眼中的场景,大半个朝堂都在不断抨击跪伏于地的青年。
这个国家有这些人在,何尝不会灭亡
而以韩章为首的新政派都眉头紧皱,不断打量着朝堂,似乎寻找着什么人。
“韩少监,你听听,这些都是反对你的人,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仁宗皇帝语含肃穆的问道。
“陛下,皆是腐儒之见,不足道也!”
好家伙,韩明这句话直接把朝堂点爆了。
“可恨,区区一孺子竟敢大放厥词!!!”
“汝为状元公,竟出如此粗鄙之语!”
“上下尊卑,这朝堂哪里轮得到你一个小小五品的在这造次!”
“无礼!无礼至极!!!”
“枉为读书人啊!枉为读书人啊!!!”
“如此作为,可担得起文人之表率——!”
“可有家教否?!汝之言,脏乱不堪,难以入耳!”
“。。。。。。”
“诸位大人——!”
韩明这一嗓子直接把嘈杂的朝堂给镇住了,随后只见韩明未得允许,直接起身,面朝众人。
“诸位如此群情激奋,无非是韩某说了真话,如若有假,大人们一笑了之,岂不是更显文人之风骨?!”
“可见各位是藏鬼于心,心虚不堪吧?!”
韩明说这话的时候,脸上不自觉的带上一股怪异的笑容,似乎这些人在他眼中如同草芥一般。
“混账——!”
“你这岂是与上官说话的态度!!!”
“小小一少监,如此猖狂,他日若入政事堂,岂不是没有我等容身之地?!”
“陛下,臣恳请严惩秘书少监,翰林学士权知制诰,中书舍人,太子洗马、太子中允韩明。”
“陛下!臣附议!”
“陛下,臣附议!”
“陛下”
大宋的文臣好名,且是远超所有朝代的,每每遇事,都要博取一个好声名流世。
韩明直戳这帮人的心窝子,用巴掌扇掉这些人的面子,然后揭开他们的里子,这是为人所不容的。
如此行为,相当于直接把人往死里整。
韩章和富彦国眉头一皱,觉得韩明这一手,有些过了,如此得罪这帮人,未来若是执政,可是不好相与的。
某位站立朝班一侧的苏姓校书郎正眼神灼灼的盯着韩明,一副很有兴趣的神色。
另一位作为新上任开封府推官,获赐五品服的司马君实,更是一副崇拜神情看着韩明。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仁宗皇帝恢复一副淡然神色,双手相互交错插进衣袍问道。
这个样子,让韩明有一种前世‘农民揣’的感觉。
“臣无话可说!”
“既如此,让朕想想,你今日所犯之罪,咆哮朝堂一个,目无尊卑一个,擅言祖宗之法一个”
仁宗皇帝这一刻,很无所谓的开始罗列韩明的罪证。
这让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