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意欲同他交换,不过后来一想也别无他法,为避村民之嫌,爷爷岂会令自己与那男子共处一室。
来至内屋,横卧床榻,曦瑶依稀可闻村外水声潺潺,林间夜鸟空灵,皎洁月色透过木窗,尽数筛落床头,也将她映照得如冰雪般圣洁。
曦瑶眼望星辰,默默寻思,补丁村四下山峦绵延,近乎无人居住,这男子究竟来自何方,又被何人迫害至此?
那山外世界当真凶残无道吗?为何同斗金说的截然不同?
曦瑶一时间神游物外,今日之经历咄咄怪异,回想之余,一颗心仍会砰砰起跳,其中疑惑也只有等那男子醒来才能揭晓。
曦瑶暗暗祷祝,盼他此后无虞无痛,早日康复,如是念叨,也慢慢闭去了双眼。
第二日,那男子病情依然不见起色,开眼说话更是无稽之谈,曦瑶便想。
或许再过上两天他就能苏醒,岂料这一等就是八日之久!
这八日里,那男子躺在床塌纹丝不动,宛如一块巨石。
曦瑶悉心照料,不辞劳苦,好在一日三次给他服药喂粥那男子还能艰难下咽,不然当真有药也不得救治!
这一日里,风和日丽,阳光微煦,群山凝翠,生机无限。
爷爷一早赶去了深山老林,说是这些日子为那男子疗伤煎药,药材消耗不少,须尽快补缺才是。
若有余裕,置于斗金赶闹子,也可换些碎银补贴家用,让曦瑶留守家中,如常照看那男子。
曦瑶欣然悦从,心想:有一人与自己家中作伴,虽他不能开口言谈,但自己也天生有陷,不能说话反而更合己意。
想到这处,曦瑶更生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