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陆月寒拿帕子擦着自己刚刚碰过蒋宫女的手指,抬眼唤道:“你们两个过来。”
&esp;&esp;被点名的两个小宦官连忙小跑过来,陪着小心问:“陆宫正有何吩咐?”
&esp;&esp;“把她带去宫正司。”陆月寒说罢,便往前走去。
&esp;&esp;“陆宫正。”身后蒋宫女声音凄厉,“奴婢犯了什么错要进宫正司?奴婢不服!”
&esp;&esp;陆月寒冷笑一声:“进了宫正司,你自然会知道。”
&esp;&esp;蒋宫女还想再说什么,那两个小宦官连忙堵上了她的嘴,拖着她往宫正司去了。
&esp;&esp;陆月寒看着蒋宫女狼狈的身影轻笑一声:“宋督公,本官劝你一句话。这做人呢,总得记着自己的身份,别肖想一些不该属于自己的东西。”
&esp;&esp;在一旁听见的宫女宦官吓得抖衣而颤,一时恨不得自己没长耳朵;前面两个拖着蒋宫女的小宦官顿时加快了脚步,只想快点逃离这是非之地。
&esp;&esp;宋令璋抿了抿唇,冷声道:“下官谨遵陆宫正教诲。”
&esp;&esp;陆月寒微微一挑唇:“宋督公事忙,不必送了。”
&esp;&esp;她微扬下颔,踏着夕阳离去,正二品的紫色宫装映上一层金色光芒,仿佛高高在上不可触及。
&esp;&esp;宋令璋盯着陆月寒的背影,眼底一片冰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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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干爹,那宫女讨好宋督公,陆宫正为何……”
&esp;&esp;“噤声,你不要命了!”老太监四下扫了一眼,见四下无人这才压着嗓音开口,“告诉你也好,免得你不知深浅,日后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esp;&esp;“干爹您说,儿子我都记着。”
&esp;&esp;“十年前那会儿,陆宫正和宋督公私交甚好。听说宋督公进过一次宫正司,当时刚进宫正司做典簿的陆宫正一时心善,给宋督公送过一回伤药。后来宋督公伤愈之后,给陆宫正回过几次礼,这么一来二去,两个人就熟悉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