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诚……”宋令璋闭了闭眼,“但凡你我在朝一日,总还能护他们一日周全。”
&esp;&esp;沈辂无声地点了下头。
&esp;&esp;倘若这两个人并非是献媚逢迎,而是真心惦念着他们父辈的恩义……无论如何,他们总归是要承这份情。
&esp;&esp;“且不说他们二人了,我倒是有些担心你。”宋令璋转过头来看向沈辂,“今日你当朝揭穿了身世,不要紧么?”
&esp;&esp;“不妨事的。”沈辂摇了摇头。
&esp;&esp;若是说稳妥的做法,自然是等沉冤昭雪之后再恢复身份更稳妥一些,但是她不可能眼看着旁人为她的父兄呈情,而自己明明站在朝堂之上却什么都不做。正如宋令璋在金殿之上的那一跪,她也要亲口替父兄喊出那一声“冤枉”!
&esp;&esp;“宫规中从来没有罪臣子女不得入宫的条例。”沈辂看了宋令璋一眼,示意对方同样是因为罪臣之后而入宫,“而我是以陆家养女的身份进宫,文书上也是这样写的,手续上并没有出现任何差错。”
&esp;&esp;宫人名籍是由尚宫局掌管,想涂饰一二其实并不难办。至于沈辂如何会成为陆家养女……真要追责也该是去追问当初把她丢在路边的那两个官差。
&esp;&esp;且不说会不会有人花大力气去寻那两个差役的麻烦,就算是真的找
&esp;&esp;出了当年的那两个官差也并不能说明什么——她那时的确是病重得几乎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