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esp;&esp;履良突然想起什么,回过身问道,
&esp;&esp;“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esp;&esp;“张荣”
&esp;&esp;履良点了点头,往那男子指的方向走去,果然不远处看见一个代写书信的书摊,履良走过去坐下,那秀才抬起头,
&esp;&esp;“客官可是要代写书信”?
&esp;&esp;“不是,你这可能代写状纸”?
&esp;&esp;“当然可以,客官只需将你状告的事情与人口述与我便可”?
&esp;&esp;履良回想着那男子与自己说的话,
&esp;&esp;“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替人前来的,他说他的父亲吃了玉材药铺开的药之后便死了,想要状告那个药铺的大夫”,
&esp;&esp;代写书信的人手一顿,无奈的一笑,摇了摇头,履良不明,
&esp;&esp;“先生笑什么”?
&esp;&esp;“你已经是这个月第三个来我这写状纸状告那庸医的人了”
&esp;&esp;履良唏嘘不已,
&esp;&esp;“前两个人最后如何”?
&esp;&esp;“还能如何,无凭无据的,当然是打一顿板子赶了出来,不过有个不服气的要进京告御状,如今还被关在县衙的牢房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来”。
&esp;&esp;履良握紧拳头,真是欺人太甚了,代写书信的人说到,
&esp;&esp;“你确定你还要告吗”?
&esp;&esp;履良坚定的回答到,
&esp;&esp;“告,为何不告”,
&esp;&esp;那先生苦笑,提笔写下状纸,这对他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按着以前写过的默写了一边,拿起来吹了吹,
&esp;&esp;“好了”,
&esp;&esp;履良接过仔细一看,倒是个有文采的秀才,为何在此摆摊呢?
&esp;&esp;“多少银子”?
&esp;&esp;“不必了,举手之劳罢了”,
&esp;&esp;那先生摆了摆手,都是不能赢的案子,他如此也算是做点好事罢了,履良也不客气起身抱拳,
&esp;&esp;“多谢”,
&esp;&esp;说完便往回走,那先生目送履良离去,叹了口气,又是一个前去送死的。那男子坐在地上,守着自己的父亲,看见履良回来立马站起身来,
&esp;&esp;“给,你看写的对不对”,
&esp;&esp;那男子没有接过,有些不好意思,
&esp;&esp;“我不识字”,
&esp;&esp;履良这才想起来,不是所有人都如自己的父亲一般教孩子读书认字,履良摊开状纸,
&esp;&esp;“我念给你听”,
&esp;&esp;“好”,
&esp;&esp;“今有苦主张容,状告玉材药铺大夫石付,为医不仁,人面兽心,谋财害命,害死草民父亲,父亲本无辜,却惨死于他之手,还请青天大老爷为草民做主,讨回公道也为民除害,将比人绳之以法,以慰藉草民父亲在天之灵,草民愿将结绳以报,此生不忘大人大恩大德”。
&esp;&esp;那男子用力的点头,
&esp;&esp;“没错没错”,
&esp;&esp;履良将状纸递给他,
&esp;&esp;“去吧,不用害怕,有了状纸他们不敢将你怎么样的”。
&esp;&esp;“好好,我这就去击鼓”,
&esp;&esp;那男子没有了起初那么害怕,估计是履良气势太强大,冥冥之中便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那男子重新击了鼓,那几名官差走出来,见又是这人,气势凶凶的骂到,
&esp;&esp;“怎么又是你,找不舒服是不是,小心我将你拖进去关起来,快滚”,
&esp;&esp;那男子看了履良一眼,履良走上台阶,
&esp;&esp;“将状纸拿出来给他看”,
&esp;&esp;那男子掏出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