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主这就去取来。”
&esp;&esp;“是。”
&esp;&esp;那巫医让耶鲁凤去取的便是匈奴国王藏在书房的一种干果,此果名为阴阳果,世间最多不过五颗,众所周知的是一颗在匈奴老国王这,当年匈奴占领大半个西域时,西域国王为了求和而献出去的。另一颗则是在元梁国一名不为人知的商人手中,不过世人传说此人已死,而将那干果也随他消失了。另外两颗则是已经被人服用,服用者也已经老死。这剩下最后一颗,则有人说是在南雍国的王爷南雍辰手里,奈何人家既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所以到底在哪谁也不敢确定。
&esp;&esp;“王,公主殿下在门外求见。”
&esp;&esp;“不见,私自出宫孤没有治她的罪已经是宽宏大量了,还敢送上门来。”
&esp;&esp;这匈奴人说话就是直白,不像中原人咬文嚼字的难以理解。耶鲁凤早就意料到父皇不会见自己,故在内侍大人这留了一手。这内侍太监也是极其宠爱这位公主的,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esp;&esp;“王上,公主她如今正跪在殿外,她说您要是不见她,她便长跪不起。”
&esp;&esp;“那就让她跪着好了。”
&esp;&esp;“这……王上,公主殿下在边关受了伤,要是一直跪着身子怕是受不住,还是待伤好之后再行惩戒吧。”
&esp;&esp;“受了伤?哪里受伤了?严不严重?”
&esp;&esp;一听闻自己最爱的女儿受了伤,老国王就坐不住了,想要起身出去看看又觉得拉不下脸,内侍大人看出了老国王的窘迫,笑着说道。
&esp;&esp;“王上您还是亲自问公主吧。”
&esp;&esp;老国王轻咳了几声,就知道这主仆二人是一个鼻孔出气的,他冷哼两声不再说话,算是默许了。内侍大人走出去一脸笑意的朝正斜坐在步撵上的耶鲁凤招了招手,示意国王让她进去,耶鲁凤这才欢快的跑过来。
&esp;&esp;“多谢内侍大人。”
&esp;&esp;“王上还在气头上,您可不要顶撞他。”
&esp;&esp;“放心吧,父皇那么宠爱我,不会舍得惩罚我的。”
&esp;&esp;说着耶鲁凤就收敛起笑意迈进了书房,老国王在上面正襟危坐,一副怒气腾腾的样子,耶鲁凤心里笑了笑,自己还不了解他,他这模样一看就是假的。
&esp;&esp;“女儿见过父皇。”
&esp;&esp;“你这野丫头还知道回来,没有孤的命令竟敢擅自出宫,看孤一会怎么罚你。”
&esp;&esp;耶鲁凤调皮的伸了伸舌头。
&esp;&esp;“凤儿这不是思念皇兄思念的紧去,想去边关看看嘛,皇兄不没嫌我麻烦就好了。”
&esp;&esp;“你以为孤眼瞎,听闻你在边关救下了一名战俘,他是谁?你们认识?”
&esp;&esp;一听国王提起元景炎,耶鲁凤就一阵紧张,要是自己的父皇知道元景炎的身份,会不会立即下令处死他?她怀疑是耶律鲁来信告诉了父皇,故试探性的问道。
&esp;&esp;“父皇您怎么知道?是不是皇兄给您送书信来了,他可有在心里说什么?”
&esp;&esp;“不用你皇兄来信,你带着个大男人一进宫孤就知道了,况且你还将巫医挟持进了宫,这么大的动静孤想不知道都难。”
&esp;&esp;耶律凤不好意思的一笑,放眼整个匈奴国,敢如此大张旗鼓的将一个男子带入公主的怕也只有她耶鲁凤一人了。且不说这些,巫医虽不在朝为官,但在匈奴上至国王下至百姓心目中有着极大的地位,如此不将他们放在眼里的也只有耶鲁凤一人了。她这脾气说好听是不拘小节,说难听点就是刁难任性,女不教,父之过。
&esp;&esp;“呃……确实是旧识,此人来历日后女儿在详细告诉父皇,今日女儿来是想向父皇借一样东西的。”
&esp;&esp;“什么东西?”
&esp;&esp;“阴阳果。”
&esp;&esp;老国王震了震,没想到如此重要的东西她竟然都敢向自己要,看来真是自己这几年将她宠的无法无天了。
&esp;&esp;“你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