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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不言很快就扭过头来,“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能认出来?”
&esp;&esp;江厌一摊手,“我其实回答过你了。”
&esp;&esp;“什么?”不言蹙眉,有吗?他听漏了?
&esp;&esp;“你们都太注重让我进殿了。”
&esp;&esp;不言沉默了许久,最后一拳砸在那白玉柱子上,却宛如打上棉花一般,凹陷后的柱子在不言手缩回去之后又弹回了原样。
&esp;&esp;“所以呢?为什么让我进殿?”江厌双手继续环胸,靠着那殿门。
&esp;&esp;不言有些生气,搞幻境骗他进去,他不进去,还站在门口,这是什么意思?嘲讽他吗?
&esp;&esp;于是不言绕过江厌,自己踏进了大殿,抬手间大殿内部瞬间发生了变化,所有器具焕然一新。
&esp;&esp;“爱进不进,搞得我好像在害你似的。”不言大声哔哔,自己坐在那殿内首位上,横眉怒目,旁边的白玉茶具自觉的自己泡起了茶。
&esp;&esp;江厌站在门口沉思了会儿,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时,后衣领子突然被一把抓住。
&esp;&esp;江厌:诶?()
&esp;&esp;还不等他反应,整个人被扯着往后一甩,然后一阵吸力将他吸了出去。
&esp;&esp;他最后看到的画面,就是一银发男子,身着青衣,手提长剑,与那追出来的不言大打出手。
&esp;&esp;等到那吸力消失,他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那个红色菱片组成的圆球之内。
&esp;&esp;他先是抬手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黑色的剑印静静的在手腕上躺着,他尝试着召唤出幕也剑。
&esp;&esp;幕也一出来就一把抱住了他,“剑主哇!!”
&esp;&esp;“吓死我了!!忽然就跟您断了联系!!我还被困在剑印里出不来!!”
&esp;&esp;幕也是真的被吓坏了,从一进来这个地方,剑主就直接躺下了,甚至跟他断了联系,他还没办法自由出入剑印。
&esp;&esp;只能在剑印内急的跳脚。
&esp;&esp;“没事没事,先想办法从这里出去吧。”江厌拍了拍幕也的背,自从做了剑修,一会儿不见自己的剑,都十分的没有安全感。
&esp;&esp;幕也撒开江厌,看着周围红色的菱片咬牙切齿,“今儿小爷就给你全碎了!!”让你丫的吞我剑主!
&esp;&esp;生了气的剑灵爆发力真的十分的可怖,身上的那气势汹汹的杀气是往日所不能比的。
&esp;&esp;只见幕也一手提剑,直直刺向那圆球顶端,浓烈的杀气化成红色的剑锋,两者碰撞在一起发出极为刺耳的声音。
&esp;&esp;江厌没忍住抬手捂了捂自己的耳朵。
&esp;&esp;咔嚓—咔嚓咔嚓——
&esp;&esp;红色的碎片从头顶不断的落下,一柄雪白的长剑顺着那道裂口直直的刺进来,与幕也剑交错而过。
&esp;&esp;幕也跟江厌顺着那道裂缝看到了外面的情景,即墨灼浑身湿漉漉的半跪在菱片面上,手上的鲜血不停的从他手上滴落,但他始终握紧了手上的剑柄。
&esp;&esp;如寒冰似的双眸在看到那裂缝之后春日融雪一般,化成一滩。
&esp;&esp;他将手上的剑一转,横着劈开菱片,直至整个菱片圆球化作碎片,想重新凝聚成龙卷,却始终无法成功,最后只能消散在风中。
&esp;&esp;即墨灼从面上一跃而下,落在江厌跟前,指尖一缩,眼眶瞬间就红了,“阿厌…你没事吧?”
&esp;&esp;江厌张开自己的手,学着不言在即墨灼跟前转了一圈,“我没事,好得很。”
&esp;&esp;此时的即墨灼浑身都遍布着蓝绿色的液体,瞧着黏糊糊的,身上还沾着不少花瓣与树叶,整个人看着十分的狼狈。
&esp;&esp;而在即墨灼身后,那棵张着巨嘴的山樱树被斩成了好几块,切口处不停的渗出蓝绿色的液体。
&esp;&esp;江厌弯了弯眼睛,这才对嘛,他分明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