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为什么会哭,但,就是很难过。
&esp;&esp;那个银发男子,是师兄吧。
&esp;&esp;那被修士架着的,岂不是…他自己?
&esp;&esp;隐在暗处偷看的晏不言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不对,不对劲,怎么什么也没有发生?
&esp;&esp;按照计划,江厌在这里应该已经触发那个东西的,怎么会没有呢?
&esp;&esp;他犹豫着又现了形,“你到目前为止,见过几个棺洞了?”
&esp;&esp;“关你什么事?”江厌拉着即墨灼就要走,既然看完了,那也可以走了。
&esp;&esp;晏不言啧了一声,“真当本大爷爱管你的闲事呢?不过还是奉劝你一句,十棺重现之日,骄阳落地之时。”
&esp;&esp;唰!
&esp;&esp;长剑直接破笼而出,刺入晏不言的虚影之中,晏不言也无所谓,反正就一道虚影,被刺两剑又不痛不痒。
&esp;&esp;“好言难劝该死的鬼,言尽于此,晏家村往东再走十里就到了,就此别过。”晏不言撇撇嘴,总是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停赴死。
&esp;&esp;都死了那么多次了,怎么就是不长记性呢?
&esp;&esp;离了那洞窟,江厌跟即墨灼两个人站在地窖入口处,旁边还跟着两个默默不吭声的剑灵。
&esp;&esp;江厌站了好一会儿,突然问道,“当初在燕家祠堂时,你看到了什么?”
&esp;&esp;一股轻风吹过,夹杂着淡淡的槐花香,两个人都看着对方,即墨灼张了张嘴,又闭上了,似乎是在斟酌该怎么说。
&esp;&esp;即便过去了这么久,那画面在他脑子里还是挺清晰的。
&esp;&esp;“我看到,你…死了,被好多修士围攻,最后就在我眼前…被…没了。”即墨灼紧紧牵着他的手,生怕一松手江厌就没了一般。
&esp;&esp;说实话,他从一开始跟江厌的相处好像并不多,也没有什么特别刻骨铭心的事情,但就是在第一眼看到他时,有种一眼万年,怦然心动的感觉。
&esp;&esp;就很自然而然的,就想守着他,护着他,跟着他,喜欢着他,爱着他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