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咱们东边的那个花田农家乐吗?”
关河问道,“那个老板,就是那个秃头的,四十多岁的一个胖子,老板你见过吗?”
“花田农家乐我知道,”
顾嬿白想了想道,“不过你说的这老板我没见过。”
她开车每次从市区往鹤园这边走,快到鹤园时,在鹤园东邻,会在路边见到一个花田农家乐的招牌。
不过她没进去过,也不知道老板长什么样。
“那老板姓李,”
关河道,“这花田农家乐也是他从别人那里接手的,大概有两年多了吧——”
说着,他把情况给顾嬿白简单说了说。
鹤园所在的这一带,没什么特别的景致,不算在海城周边的旅游景点大范围内。
这边前些年倒是搞了不少农家乐、自由采摘之类的什么的名目,可由于海城人出来郊区玩,往这边走的少。
另外农家乐听着好听,做不出来特色的,那也叫一个惨淡。
前些年田园风刮得大,这边还能凑合,哗啦啦做了不少店,后来都渐渐销声匿迹了。
那李老板自从接手了这花田农家乐,有几次碰到时闲话,也说是不行,等包的期限到了,就不打算干了。
前天那李老板一家回老家过年,正好碰到他接了安监控的工人过来,就聊了几句。
“他托我问问老板,”
关河道,“相熟的圈子里,有没有人想要接手这农家乐的。”
可能是连鹤园这么荒的地方都能换了老板,都有人接手……说不准还有人能以一个比较满意的价格,接了他的农家乐。
“是吗?”
顾嬿白眸色一动,“他要转手?”
“老板,那农家乐不能接,”
大约是察觉到顾嬿白似乎有点意动的样子,关河连忙道,“那合同是有麻烦的,我听附近这村里人说了——”
他好几年在鹤园这边也没事,属于大闲人一个。
有时候去外面街边小餐馆里吃东西,会听人瞎聊,就听了不少附近的一些事情。
他家老板可千万别又想铺摊子了,光一个鹤园投进来多少钱了,什么产出也没见着呢。
就算有钱,也不能这么瞎折腾啊。
“没事,你说说,我就听听,”
顾嬿白笑道,“我现在还腾不出手来干别的,先把鹤园弄好再说——你就给我八卦八卦,当热闹听听。”
她就算有一点心动,这时候也不会贸然去接一个烂摊子。
主要是这种农家乐和鹤园这边的坡地山地之类的不太一样,那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