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光下,这金盘静静的放置在桌上,纯金打造的东西,自有一种厚重与灿然。
但她心里明白,一定远不止此。
她默默捻起指尖,视线再一次飞落在这金盘之上时,不由眼光倏地一震:
金盘上空,有一团灵动的光雾。
这光雾倏忽变化,很快凝聚出了一只白兔模糊的样子,通体晶莹,整个兔身似乎都有流光闪烁……
“金之精名清明,形如白兔,通体晶莹流光……”
顾嬿白瞬间想到了这一点。
但这只白兔十分模糊,或者说,并不完整清晰,大约是因为,沈成墨拿来的金盘,只是其中一半。
若是完整的金盘,这“金之精”只怕就能实化很多,清晰很多。
但她没敢轻举妄动,她能看到,却不敢放开心神去捕捉。
毕竟,这团灵华是有主的,不是天地自然中“野生”的。
她不清楚,一旦被她捕捉,沈家的金盘便会成了什么样子。
而且,她的掌纹五行中偏水木,对于水木灵华有一种先天的亲近和掌控之力。
这金之精华,哪怕就在眼前,也刺激她的血脉,但她能隐隐感受到,这种灵华,对于她来说,并不亲和。
“你手指怎么了?”
沈成墨坐在轮椅上,本身视线就比较低,虽然顾嬿白是暗中捻起指尖,可他还是察觉到了。
“刚指尖有点痒,”
顾嬿白不动声色松开的捻在一起的指尖,又摩挲了两下静静道,“没事了。”
“看看这个,这就是我给你说的,沈家的祖传之物,”
沈成墨也没多问,指着那半个金盘,一笑调侃道,“沉甸甸的,除了能跟砖头似的砸死人,别的也查不出有什么用处。”
雕工
“我按照你提醒的方向,又去叫人咨询过专家,”
沈成墨又道,“说法跟你一致,确实在一些古籍记载中,是有五行之精的说法。金之精,名清明,形如白兔,通体晶莹流光……这都在记载中可见。”
“嗯,”
顾嬿白道,“我也是偶然间听到这个说法的。那些专家对这个,有说别的吗?”
“说怕是古人故作玄虚,为了蒙蔽世人,”
沈成墨一笑道,“那些古籍所记载的,也仅限于出现在古籍之中。”
毕竟那些记录神异之书,无从考证。
专家态度也是严谨的,无法实证的东西自然存疑,这一点无可厚非。
“不过,我去叫人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