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谢过。
顾嬿白既然答应了这两位大师,就让关河多关切一些。
关河也十分上心,专门让食堂弄了素斋给送过去。
到了晚上,又请两位大师去收拾好的员工房休息,但两位大师依然是婉拒了这个好意。
关河没办法,给顾嬿白打了电话。
“那就算了,”
顾嬿白想了想道,“两位大师有他们自己的坚持,我们尊重就好。尽可能给他们提供方便,但不勉强。”
关河应了。
就这样,两位大师就在鹤园留下了,吃住都在花木基地辟出来的古莲这边一角,只用了两张小席子,还真是席地而坐,席地而卧。
关河一直关注着这两位大师的动静。
他也是担心那位年长的身体,怕万一有什么不舒服什么的,好第一时间过来照看。
有了这关注后,关河就察觉到了这两位大师的变化,一一都给顾嬿白汇报了;
这两位大师,每天会轮流活动。
第一天不过是轮流如厕,轮流来这边洗漱洗浴等等。
第二天似乎关注到了整个花木基地,两位大师在获得准许后,轮流参观了这边的花木基地。
看完了这边的花木后,关河敏锐地察觉到两位大师眼底的意外和欣喜。
接下来,两位大师则轮流在鹤园走了走,一样是满眼的意外和欣喜。
“老板,”
关河给顾嬿白打电话的时候笑道,“你是没看到,那和尚看到咱们的客人和野鸟互动的时候,那眼神……可亮可亮了。”
鹤园的野鸟、小兽类的都不怎么怕人。
尤其是来的多的,有的野鸟还能直接往人肩膀、头上落呢,很有点无法无天的感觉。
两位大师看到一幕,就念一句什么,看到一幕,就念叨一句什么的,眼里都发亮。
轮流来鹤园走时,遇到民宿客人,大师也都和煦问好,客人问起一些佛法什么的事情,大师也都认真一一回应。
甚至还有民宿客人想找大师算命了……幸而大师没接这个话茬。
他们鹤园可不是宗教场所,大师们心里也清楚,不会做一些会惹非议的事情。
总的来说,关河还挺满意,实在是两位大师很有分寸,也从不添麻烦。
几天相处下来,听了关河的汇报后,顾嬿白也放了心。
两位大师挺让人省心,顾嬿白在接下来这一个多月内,几乎是忙得无暇分身。
郑老的手续一下来,租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