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出些急切来,“你要没这意向,能帮我再问问你的熟人呗,你认识的贵人多,看看有没有想接手的——价钱好说,好说!”
顾嬿白知道陈姐大概确实是有点急了,别人给的价陈姐大约是不满意。
本来她是没意向的,但想到穆长蘅,正好阴沉木出手,正是筹备工作室的时候,便答应陈姐给问一问。
“在我花店旁边,”
顾嬿白跟穆长蘅介绍了一下陈姐那店道,“那边急着转,我就问问你,你觉得怎么样?”
那段阴沉木,穆长蘅卖了几百万,但这孩子一分钱也不乱花,一心想把他师门的玉漢轩招牌给重新挂起来。
文玩街属于好地段,真弄工作室放那边也是很合适。
但这也要看穆长蘅的意思,顾嬿白自然不会替他做主。
“行,”
穆长蘅一听和顾嬿白的花店离得很近,一下子眼睛就亮了,“这样挺好,姐,就这样挺好。”
定下来这事后,穆长蘅一直住在鹤园这边,一边筹备他的店,一边继续喝着郑老给开的药调理。
他的手虽然好的差不多了,但还是要继续调理一段时间。
这期间,穆长蘅也带顾嬿白看了他师父留给他的一些“存货”。
这些存货,是沈成墨找人帮他将阴沉木运来海城时,一并带过来的,都是各种玉料。
不多。
有鸡血石、田黄、冻石……等等高低贵贱也不一样。
料都不大,唯独有一块看着挺大。
“这块是翡翠原石解出来的,”
穆长蘅摸了摸这块比半块磨盘小一点的石头有些伤感地叹了一声道,“听师父说,这是赌石赌输的,那人输的直接跳了江——这石头外面开的窗是好的,里头全是裂。”
可以说是天崩地裂般的程度了。
就算不懂行情,顾嬿白也能看出来这块石头裂的程度,那各种裂纹五花八门的,几乎遍布了整块。
要单是几个大裂也就算了,密密麻麻的小裂纹纵横交错的,实在是出不了什么货。
“师父留着,说这也是个警醒,”
穆长蘅摸着石头道,“说是我们玉漢轩留下来的有条祖训,不投机不取巧。”
顾嬿白看着这块硕大的玉石,指尖在这上面的裂纹上缓缓拂过,眸色微微一动:
这东西在她手里养一养……这些裂纹不知道能不能消失。
“长蘅,”
想了想后,顾嬿白还是开了口,“鹤园不是现在还有两位大师在嘛,听说大师都是有名的高僧呢——”
说着小声道,“这石头你交给我,我想法子看看能不能悄悄放到两位大师身边去,说不定佛法高深,直接给你这石头……点化成灵了呢。”
这么当着新认的弟弟忽悠,她也有点不好意思。
可一时也想不出更合适的说辞,只能暂时找这么一个借口。
穆长蘅:“……啊?”
“试试吧,”
顾嬿白道,“就是没用,也当……当开了光了。”
穆长蘅:“……”
尽管穆长蘅一头雾水,但顾嬿白说的话,穆长蘅肯定不会怀疑,毫不犹豫就答应了下来。
顾嬿白当然也没直接放在两位大师身边,只是找了个借口,将这块硕大的玉石放进了花木基地一个水池里,而后用灌注了灵华的水,将这块玉石?->>萘似鹄础?br />
这时古莲早已长得亭亭玉立。
其间又有佛教相关协会的人过来,还拍了照,还和那两位大师商议过什么时候把这边的古莲“请”回寺里。
又让郑老和顾嬿白在一些相关的文件里签过字等等,看着十分重视和正规。
不过顾嬿白也没太在意,只是每隔几天就会去给古莲灌注一些灵华。
一直到了农历六月中旬后,古莲有了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了,这时两位大师明显更加激动:
因为包裹的花瓣上,透出了些许不一般的样子。
赢了
最大的那个花骨朵上,花瓣上像是透着紫,又像是透着蓝,说不出的一种色泽,且像是还蕴藏着一丝灵动。
顾嬿白从两位大师简单的话语中听出来,这两位大师在猜测,那最大的一朵,有没有可能是青莲。
“郑老,大师他们为什么认为是青莲呢?”
跟郑老说起这事的时候,顾嬿白不由随口问道,“青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