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但那是给书院的,你连看都没看就交出去了,你做的够周全了,她还想怎么样?”
宋夫子叹息道:“话不是这么说的。她的方子不是给书院,是给我的!是我自己转手给书院,想给她们母子争些好处,谁知方子进了书院,便自此没了消息。你说我做的周全,莫氏生产的时候,可是差点一尸三命,磐儿半夜里来敲我的门,手都敲破了也没见门开,还是惠慈大师不放心,算着莫氏该生产了,留了心,才救回她们三条命。他们母子二人若是毫无血性,也走不到今天这一步了!”
宋老头又抽了口旱烟,想起莫氏生产那夜星子亮的格外好看,他跟老爷晚上对着如此月夜多喝了几杯陈年老酒,睡的格外沉了些,家里伺候的小厮仆妇偷懒,听到了敲门声求救声也没应,差点害了人家母子三条性命。他虽心里也不好受,却还是说:“这也不是你的过错,都是那启子好吃懒做的叼奴···”
宋夫子打断他的话:“你什么时候也学会推卸责任了?我既收下了她们的东西,就有责任护他们周全。我不仅没护住他们,还差点误了他们的性命,这就是我的过错!”
宋老头被训了也不着恼,只担忧道:“你也说了莫小公子是个有血性的,他会不会记恨老爷?”
宋夫子笑道:“老夫活了这把年纪,生死关头走一遭,自认看人的眼力还是有的,都说三岁看老,磐儿是个是非分明的,你看他如今是如何待惠慈大师的,又是如何待我的就知道了。他既还肯叫我一声夫子,随我读书,那就是将当年的事揭过去了,以后或许不会太过亲厚,师徒之情还是可以论一论的。”
宋老头说不过自家老爷,他虽心里总觉着事情不会太简单,但他也不会让自家老爷担心,便道:“那我以后多留心那边。”
莫磐不知道宋家之事,用过晚膳之后,他就温习了功课,早早歇下了。因宋夫子说他明天可以在家歇一天,所以,第二天醒来用过早膳后,他就溜溜的带着春分去了惠慈大师那里。
惠慈大师正在着手修补那副颜真卿真迹。
见他来了,就让他自己去玩,自己认真工作。
莫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