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清修,不要乱走动的圣旨。他虽然好奇,但也知道有些事,还是不要问的好。今日又听惠慈大师说起跟前太子有关的事,虽然明知道不可能,但还是问他:“就不能不去吗?”
惠慈大师道:“我非去不可。我也不是立时就走了,此话以后再说。现下是给你找个可靠岳家的事最重要,要不然我不放心。”
莫磐明白了缘由,又想到惠慈大师对他的好,不由趴在师父肩头,难过道:“你还是多想想你自己的事该如何化解吧,我的事且还早着呢,以后再说也不晚,”又问他:“我能去看你吗?”
惠慈大师摸着徒弟的发丝,回道:“恐怕不能。不过,等你以后进京赶考功成名就了,说不定我们能见上一面。”
莫磐皱眉道:“你不该拦着我进学的,如今我只过了县试、府试,连院试都没考,还不是秀才,更不要说跟着老师学作策论了。即便现下成了秀才,我也考不了秋闱,再等进京赶考,功成名就,就更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了。”
惠慈大师道:“即便让你学了,以你的年纪也考不了。先成家后立业,不如徐徐图之,功业家庭两不耽误。如今扬州书院算是安稳下来了,等过了院试你就去学习吧。”
莫磐只好答应下来,想着这么短的时间里惠慈大师未必能找到合适的,现下最要紧的是温书,过几天的院试考个好名次才是。便告辞了惠慈大师,回了山下家里去做些安排,暂且不提。
等莫磐离开,旁边一门之隔的待客禅房房门打开,一位豆蔻少女扶着一位花白头发的妇人走了出来。
少女脸上还带着些红晕,也失了先前与惠慈对视而笑的爽利劲。长公主则是长呼出一口气,对惠慈大师道:“你没跟我说他长的这样一副好相貌。”
惠慈大师笑道:“可还满意?”说罢还瞟了一眼脸蛋已经殷红的少女。
长公主看了一眼自家孙女,对她道:“去玩吧。”
少女红着脸低头行了一礼,便匆匆的离去。
长公主笑着摇头道:“我这孙女向来是个泼辣的,没成想还能看到她怀春的模样。”
惠慈大师笑道:“只要见了我这徒儿,没几个女儿家能把持的住。”
长公主确是担心道:“就是长得太好了些,可有妨碍?”
惠慈大师道:“男生女相,大贵之态!唯一的妨碍就是需得配个权贵之女,要不然压不住他。”
长公主满意道:“我孙女已是皇兄亲封的有封地有宝印的郡主,又有我这个长公主做祖母,宫里现有的公主都已出嫁,从身份上论,这世间未婚女子还有谁比的上她尊贵?”关键这孩子是惠慈看着长大的,没什么乱七八糟的牵扯,清净的很。现在她最想要的就是清净!
惠慈大师点头,显然也很满意。
长公主又道:“刚才你已经合过他们八字了,可有什么说法?”
惠慈大师道:“天作之合。”
长公主疑声道:“真的?你不会为了你的好徒儿骗我吧?”
惠慈大师失笑道:“八字不合,与两人都有妨碍,我能做此糊涂事?你要不信,再找人去合。”
长公主心想也是,但还是想着再找人去测算一番。
虽然心下满意,但她还是挑剔道:“孩子是好的,就是家世差了些。”
惠慈大师道:“他今后是要走科举进官之路的,以后有了官身,他又长了一副讨喜的模样,到时候世间女子皆可配。”又道:“你也听说了,他已过两试,过几天开了院试,一个秀才是跑不了的。”
长公主道:“一个秀才罢了。”
惠慈大师摇头道:“要是我跟你说,宋缺一直想收他为弟子呢?”
长公主惊讶道:“你说的是宋缺宋一分?”
惠慈大师道:“除了他还能有谁?”
长公主道:“宋缺此人虽然有些天真,但看学生的本事还是有的,看来,磐儿真的有几分读书的天分。”
惠慈大师心想,你都开始喊我徒弟的名儿了,还只承认他只有几分天分,真是嘴硬。
惠慈大师想了想,又跟长公主合盘托出了莫磐的身世,又道:“名次不好说,但只要他愿意,以后官场必有他一席之地。”
长公主这回真是惊呆了,喃喃道:“竟是他家!”又问惠慈大师:“那他以后…”
惠慈大师道:“以后如何都轮不到他,他还有两个兄弟呢,他以后必要传承莫氏的。莫氏,在当朝,没有比莫氏更清白清净的了,正合了你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