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前后左右也围上来几个形容猥琐的地痞流氓,眼中淫邪的上下扫视着他。
春分见状,第一时间挡在莫磐前面,但他挡得了前面,挡不了左右和后面,不由厉声喝道:“青天白日的,你们想做什么?这里可是书院边上,人来人往的,就不怕被人拿住吗?”
那个油头粉面的人嗤笑道:“堵的就是你们!有本事你叫啊,看能不能叫来人!”
周围地痞哈哈大笑起来,胡乱的说着“小娘皮,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别叫了,让大爷我好好疼你”“你倒是叫啊”等不堪入耳的话。
春分怒气上涌,就要挥拳收拾那个明显是领头的油脸青年。
莫磐拉住要动手的春分,直接道:“马琼,你可想好了你在做什么!”
马琼是书院里的学子,往日里就是阴阳怪气的,莫磐从来没理过他。
那个叫马琼的张狂道:“爷自然知道爷在做什么,爷早就看你不顺眼了,长了一副兔儿爷相,就该给爷好好玩…啊——疼疼疼放手爷不会放过你的——啊~~”
一通咯砰咚嗵咙的连声响动之后,刚才还大放厥词的人已经躺在被霜打的干枯的草地上生死不知,边上还有一颗被拦腰撞断的碗口粗的小树。
春分:……
他忘了,论武力,他家大爷并不需要他保护!
莫磐面向那六个地痞流氓,勾了勾手指,挑衅道:“一起上!”
一个满脸麻子眼神凶恶的流氓朝地上狠狠的吐了口唾沫,咒骂道:“都给老子一起上,死活不论!”说罢第一个冲上去。
莫磐微微偏身躲开看似很凶猛的攻势,抬腿揣上麻子脸的小腿,只听咔嚓一声,随着骨骼断裂的是麻子脸震天的喊痛声。
莫磐放过麻子脸,如狼入羊群一般,三下五除二的将剩下的五个地痞流氓踹到在地,每一个都是小腿折断,有的断口处都能看到森森的白骨,让躲在暗处的人不寒而栗。
绕过痛的满地打滚的地痞们,春分上前问他家大爷:“大爷,接下来怎么办?”
莫磐:“你去扬州衙门去报案吧?”
春分看了看天色,诧异道:“现在?现在可不成,我还要送大爷回家呢。”
莫磐也看了眼已经昏黄的天色,只好道:“罢了,他们皮糙肉厚的,想来不介意在这里等一晚,明天再去吧。”
春分连连点头道:“这倒好,这几个一看就不是好人,咱们今天也算是为民除害了,明天再去报案也是一样的。”
说罢仍旧护着自家主子赶路,就像刚才只是发生了一个无伤大雅的小插曲,并不值得放在心上。全然忘记了草丛里还躺着一个!
莫磐在路过一颗松树的时候只随意的瞥了一眼,就和春分一起离开了。
过了好一会,从松树后面踱步出了一个中等个头身条笔直的青年人。
这个青年人同样绕过痛声渐熄,已经陷入昏迷的地痞流氓,走到那个叫马琼的学子身旁,探了探鼻息,发现还在喘气,就将他翻了个身,想仔细给他检查一下身体伤在哪里。
谁知,他刚动了他的身体一下,马琼嘴里就呕出好大一口鲜血,等躺平了,马琼居然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青年静静的看了好一会躺在地上越来越清醒的人,忽然抬手拿袖子捂住了地上人的口鼻,全然不顾慢慢剧烈挣扎起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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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个惊讶的声音如惊雷炸响一般响起:“你在做什么?”
青年身子一震,接着没事人一般的转过身来,露出一张文雅的脸庞,赫然是书院的顾问之!
莫磐故作惊讶道:“顾学长,你怎么在这里?刚才,你在干什么?”
说罢便绕过顾问之,大惊失色道:“马琼,他这是怎么了?呀,他流了好多血,学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问之一脸复杂的看着自导自演的莫磐,想问他:“他是怎么了你不知道吗?”可他又不能说:“哦你一脚将马琼踹的生死不知的时候我就在旁边看着呢!”
最后只道:“我方才路过这里,就发现马琼那个样子躺在那里,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转回来看到身后之人是谁的莫磐已经达到了目的,没甚兴趣的道:“那现在怎么办?”
顾问之刚想说什么,莫磐就慌忙道:“呀,天就要黑了!春分,咱们快点回家,再不回去,母亲该等着急了。”
说着拉着春分就走,疾走了几步后,又转过身来,满脸正色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