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事,你就一救我!”
一旁的春分嘲讽道:“我们爷可不用你这样的腌臜货!”
马琼目眦欲裂的瞪向春分:“你一介奴仆也敢……”
莫磐打断他的咒骂,说道:“我的确不与污秽之人为伍,你想凭此要我救你,是不能够了。”
马琼:“…你想要什么?”
莫磐:“问你几句话。”又道:“这几年,被顾问之害的学子都有谁?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
马琼:……
马琼自然知道顾问之的癖好。他现在之所以落得如此境地就是拜顾问之不为人知的癖好所致。
但是,马琼还是有些不相信:“只是如此?”
莫磐:“只是如此!我要实话!”
马琼想了想,觉得不靠谱,他问:“这样怎么能救我?不,这些人有的跟我有关,有的跟我无关,他们的事并不能证明我若是死了是顾问之做的,不行,不行,你给我笔墨,我写下来,我都写下来,作为顾问之有罪的证词,你看如何?”
春分看着有些癫狂之态的马琼,询问的看着莫磐。
莫磐点头,春分找来笔墨纸砚给马琼,马琼就伏地书写起来。
莫磐看着积极配合的马琼,心下感叹,能事到临头不自乱阵脚的人屈指可数,事实证明,这世上,大多数都是如马琼这般的普通人——自己吓自己罢了!
马琼的证词只能证明顾问之的罪行,并不能为他自己开脱,也不能保证他不被顾问之害死。也不知道马琼为什么会信任自己,但这份证词对他的帮助是巨大的,所以,他愿意保证马琼在牢里不被害死——如果真的有人害他的话!
等他拿到马琼的证词,已经晨曦初露了,他看着沐浴在阳光下的扬州城,心情颇好的去衙门旁的混沌摊子好好去吃了一顿。
今日县太爷要堂审书院学子雇凶伤人案,这样劲爆的话题原本会吸引百姓来围观,但为了考虑到对书院的影响和巡盐御史府的要求,这次堂审并未有百姓围观。
因为被害当事人莫磐并没有受到伤害,他也愿意不再深究,所以县太爷便当场判定首罪马琼杖二十,罚银一百,从犯六人杖四十,无罚银!
马琼当场交了罚银和银两赎杖刑,由顾问之接走养伤去了,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