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很有些灵性吗?”
高素全摇了摇头,不知道该怎么跟祖父说,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他从未像今天一样对权利充满了渴望跟野望!
高山长又道:“堂前教子,枕边教妻,全儿,你可知道为什么我会给你定钱家姑娘?”
高素全道:“是因为钱家没有立场,不用担心受牵连。”定亲的时候,祖父就给他解释过了!
高山长道:“是,也不是。”
似是想起了那段他政治生涯中尤其黑暗的一段经历,他对长孙道:“你应该知道孙家的下场,那个时候,官场里的人哪个不人人自危?钱家虽有短缺,可是,她安全!这也是你将来仕途上立场中立的最大基础…”
高素全接口道:“我明白的,祖父,您放心,我会对茹娘好的,我也并不是对钱家有所不满,只是,今日见了这许多的年轻俊才,有些挫败而已。”
高山长劝道:“这世间的风流人物何其多,你要是一一比过去,还有完没完?你只要做你自己就行了,在我眼里,我孙可不比任何青年才俊差!”
高素全笑笑,未在说什么,请安离开了。
高山长望着长孙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
扬州知府衙门后宅,同样发生了一场对话。
陈太太将今日见闻细细的说给陈大人听,听过之后,陈大人同样得出‘风雨欲来’的结论。只是,他想的是如何帮长公主一把,而不是像高家一样,坐山观虎斗,企图旁人两败俱伤之后,自己灾上去看着分上一杯羹!
陈太太说完正事后,又一脸稀奇的跟陈大人分享:“老陈,你再是想不到,我今天看见了什么!”
陈大人跟陈太太是青梅竹马,少年夫妻,感情不是旁人可比的,此时也一脸感兴趣的笑道:“哦?快给为夫说说,夫人因何稀奇?”说罢,就握着陈太太有些粗糙的手细细把玩:其实他对自家婆娘看到了什么一点兴趣都没有,但,情趣么,他懂的!
陈夫人一脸兴奋的道:“我看到林如海了!小时候的!”
陈大人是真的被惊到了,他摸摸陈太太的额头,怀疑道:“发烧了?癔症了?”
陈太太一把打开陈大人乱摸的手,没好气道:“你才癔症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