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慈大师笑道:“这有什么难猜的?要说姚冠杰,他小时候我还教过他一招半式的呢,也算你小半个师兄了。姚冠杰的母亲就是被姚冠威的嫡母磋磨死的,对姚家,姚冠杰恨不得吃其肉,寝其皮,要不然当年华柔拆分姚家的时候,姚冠杰鼎力支持,可是里外出了不少力呢。你要是拉他跟姚冠威打擂台,说不得正好趁了他的意。”
莫磐眼睛一亮,这其中竟有此种缘由,这样的话,他跟姚冠杰结盟的几率就大大增加了,至少不担心他背刺自己了。
惠慈大师笑道:“你跟姚冠杰联手,拿下京营节度使和西北军这两块倒是个好算盘,只不过,姚冠杰去西北,你打算让谁做京营节度使?”
莫磐有些讷讷,不大敢说。
惠慈大师脸色一变,喝道:“说!”
莫磐脖子一缩,心一横,反正早晚都知道,不如干脆点直说吧,他小声道:“我,我打算让姚冠杰做京营节度使,我、嘿嘿,我跟宁姐姐去西北。”他为了显示不是自己一家之言,把怀宁郡主给拉上了。
惠慈大师气个半死,一手把他拉过来“啪啪啪”三声拍在他的屁股上。
惠慈大师怒喝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上有老下有小,翅膀还没长硬就想飞了,看老子打不死你,你对的起视你如命的母亲?你对得起你新婚的妻子?啊?你对得起拉拔你长大的老子?啊?父母在,不远游,你说,你对得起哪一个?!”
莫磐边捂着一开始不妨挨了几下的屁股,一边在床上乱串躲避他师父的魔爪,一边嗷嗷叫着:“师父啊,您先别生气,您听徒儿说,嗷师父您太暴力了,小心打坏了我您自己心疼嗷嗷嗷师父徒儿错了,徒儿知错了,您老手下留情啊啊啊啊”
莫磐嗷嗷嗷叫的声音和惠慈大师怒喝的声音引来了殿外伺候守夜的相罗和素圆。两人躲在门口睁大了眼睛,看着内室里上演的全武行,素圆怕惠慈大师打坏了自家主子,问相罗:“爷爷,大师好可怕,我家主子不会被打坏了吧?咱们要去拉架吗?”
相罗仔细看了一会,评价道:“王爷掌法虽然舞的虎虎生风,但力道都没落到实处,不碍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