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不如,把他叫来问上一问?老皇叔说的对,说不得他到现在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呢?”
宣正帝道:“董时敬,你去着人叫那小子来,记住,什么也别说,知道吗?”
董时敬忙答应着去派人了。
宣正帝顺了一口气,再问:“这里也没旁人,你们说说,这事谁的嫌疑最大。”
惠慈大师当先道:“还是老大的嫌疑最大。图纸要是磐儿的,跟他接触最多也有过节的,只有老大家的小子。定陶那小子也承认图纸是他提供的,说不得他是想报复磐儿踩点的时候找到了兵器图纸,拿给他老子看了之后才照着图纸造的兵器?”
督察院掌院道:“公主府守卫森严,贼人是如何进到莫郡马的私密之地盗得图纸的?”
惠慈大师笑道:“这有何难的,有内应呗?公主府看着森严,但那是对外人来说的,对住在里面的人,可就不那么森严了,况且,我知道磐儿的性子,他呀,最是个乐善好施的,在那小子的眼里,看谁都是好人,说不得就是被骗了。”
宣正帝哼声道:“耳根子软,没主见,没眼光,多大的家业也能在他手里败光了,败家子!”
惠慈大师笑道:“怎么会?不是有陛下看着吗?皇叔,您可不知道,陛下对那小子,可是比我这个正经的师父还要疼他呢。”
宗正也捧场的讶异道:“哦?还有这回事?”
惠慈大师笑道:“自是有的。唉,我是想让那小子混行伍大的,陛下嫌苦,非要压着那小子考科举,还给他出了一大摞的题目呢,唉,皇叔,你说陛下这算不算是给那小子提前泄题作弊啊?”
陈世兴只想捂着耳朵逃出大殿,这话是他一个外人能听的吗?啊?他听了会不会被封口啊?!
督察院掌院艰难的把话题拉回来:“要是有内应的话,就能说的通了,陛下,臣建议好好查查莫郡马身边贴身伺候的人。”
宣正帝道:“准了。”
督察院掌院再道:“若真是大皇子监守自盗,事情倒也简单,若是另有幕后之人,陛下,此人心机之深,手段之毒辣可见一斑,陛下应早做打算才是。”
至于是不是大皇子,就看大皇子怎么给自己脱罪了。最好的脱罪方法,自然是把大皇子放出来,让他自证清白。
督察院掌院的意思宣正帝明白,其他人自是也明白的。
所以,眼前有两条路可选,要么,宣正帝立即立储,让幕后之人自己站出来。要么宣正帝把大皇子放出来,让他去和幕后之人去斗法。
前者快,后者慢。而且后者要是主谋就是大皇子,他们还要冒着放虎归山的风险,要真是这样,大皇子是搞出个替罪羊来,还是佯作查找幕后黑手,把案子拖到遥遥无期,这里面的变数可就多了。
在场的众人心里也明白,相比于立储,宣正帝还是更倾向于后者——把大皇子放了的。
宣正帝他们在这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讨论着,莫磐还不知道皇帝派人来宣他进宫呢。
他正赖在五皇子府里吃早膳,并且打算连午膳晚膳都在五皇子府里用了。
传旨太监连公主府的门都没进,一听说莫磐在五皇子府,立即调转马头朝五皇子府奔去。
到了五皇子府,他也只粗粗的给五皇子行了一个礼,什么话都不说就要拉着莫磐走。
莫磐嘴里还嚼着肉包子呢,那传旨太监上来就要拉着他走,莫磐纹丝不动,那太监倒是差点崴了脚。
他问那传旨太监:“陛下只说见我一个人?就没有说其他的了?”
那传旨太监连连点头道:“没有了。陛下有什么吩咐,您进了宫面见圣上您就知道了,奴才只是一个传话的,委实不知道再多的了。”
莫磐有点犹豫,不知道那宫里等着他的是什么,毕竟,昨晚定陶被带走的事还历历在目呢。好在来叫他进宫的只是一个太监,而不是骁骑营的禁军。
五皇子在旁皱眉道:“你还在磨磨蹭蹭的做什么?陛见还能拖拉的?小心触怒圣颜。”
莫磐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粥,为难道:“我,我这身还是昨天的衣裳呢,昨晚来的急,什么都没带,先容我回府整理仪容之后再去吧。”
传旨太监急的一头一脸的汗,就差给莫磐跪下了,他叫道:“小祖宗唉,圣上见的是您这个人,又不是您的衣裳,这个时候还管那么多做什么?您还是快跟奴才走吧。”
这样急赤白眼的,莫磐心里更狐疑了。
五皇子也疑心起来,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