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想,有风好啊,有风的声音遮挡,她下手也会方便一些。
她摸黑到了甲板上,躲在船尾一个圆木桶后面,等着到甲板上出小恭的人。
小半个时辰之后,有一个汉子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摇摇晃晃的朝这边过来了。
莫鱼数着步数,等他刚在船边站定,她便趁机一棒子击在那人的后腰眼上,那个人发出一个短促的‘啊’声,扑通一声栽到江里去,生死不知了。
这边的动静不大,但也引来了另一个人,这个人一边嘟囔道:“三子,大半夜不睡觉瞎嚷嚷什么呢?想婆娘了?”
他等了一会,没有那个叫三子的声音,他起身出来查看,等走到船边的时候,莫鱼如法炮制,把他也给一棍子打进了江里,只不过,这回声音有些大,吵醒了好几个人。
莫鱼憋住呼吸,趁着身量小巧的便利,拉着窗户檐子,翻身从窗户里进了一间舱室,不等她稳住身体,先朝床头棒棒打了两棍子,没人最好,若是有人,先打晕了再说。
等她稳住身体,掀开被子一看,还真有人,不过不是男人,而是给这船上的人做饭的厨娘。
莫鱼想在她脑袋上补上一记狠的,到底没下去手,只能跟昨天晚上一样,用银针把她给扎晕了。
白天的时候,她数过了,除了之前被她放倒的几个人,加上现在被她解决的三个人,这个船上,顶多还有四个人。
这四个人正在一间一间舱室的开门检查,船不大,很快就能查到这边来。莫鱼知道刘传业被关在哪里,就离厨娘的舱室不远。
她小心的溜到关押刘传业的舱室里,是一间柴舱,她藏到刘传业身后,摸着他滚烫的身体,小声的叫他。
刘传业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见到她,小小的勾了勾唇角,唤道:“师妹,你怎的回来了?”
莫鱼小声在他耳边道:“回来救你。你先清醒一下,一会人贩子头就会找过来,咱们得合伙先解决他才行。”
刘传业笑道:“师妹,你真像一个山大王,不像是个官家小姐。”
莫鱼绷紧了脸皮,正经道:“别浑说,我才不是什么山大王。嘘,人来了,你还有力气吗?”
刘传业点点头,也不再多说话,秉心凝气,身体开始慢慢的积蓄起力气。务必一击即中,为莫鱼创造机会。
人贩子头儿手举火把,带着其他三个人找到了这间舱室。火把把人贩子们的脸映的明明灭灭,人贩子似乎已经猜到了什么,他他狐疑的看了眼半死不活的刘传业,刘传业有气无力半昏半醒的哼哼道:“水,给我水”
人贩子头儿抬抬下巴,一个汉子走了进来,他一边走一边骂骂咧咧道:“屁的水,渴不死你个兔崽子,老子还想喝水呢”
这本来就是个装柴禾的舱室,地下堆满了劈好的木柴,也可能是舱室太黑了,他没走两步就在半路上被拌了一脚。他弯腰踉跄了一下,可就这么一弯腰,他就不受控制的弯身超前扑去,这一扑就没再起来。
人贩子头子脸色一变,上前一步蹲身查看那个倒地的汉子,嘴里喊道:“老七,老七!”常年跑船的汉子就没有下盘不稳当的,下盘不稳当的早就掉到江里喂鱼去了,这个汉子突然倒地不起岂不邪门?!
人贩子头子还没想明白呢,只觉头顶一痛,接着眼前一黑,就跟之前的那个汉子一样倒地不起了。
跟在人贩子头身后的两个汉子大骇。从他们的角度看去,之间乌漆嘛黑的黑暗里,突然出现一只白皙细腻的手,手里寒光一闪,接着他们老大就倒地不起了。
他们骇的抬脚就要往外走,谁知,靠前的那个汉子刚把脚踝抬起来,就觉脚踝被一只冰凉滑腻的手一拉,他就不受控制的仰面倒去,慌忙间双手乱挥,把另一个汉子也带的一个踉跄。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莫鱼快速从柴堆里扑了出来,她双手抡着一根从柴堆里抽出的大棍,手脚麻利的一棍一个把这两个还醒着的男人打的失了还手的力道,又再补上几棍,解决了他们。
刘传业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惨白着脸说道:“师妹,你身手真好。”
莫鱼面色难看的勾勾唇角,想笑没笑出来,她有些出神的对他道:“大哥曾带我们兄妹去一个叫一蓬草的地方玩过,那个地方那是一个特别的地方,我跟那里的叔叔们学过怎么打人,能用最小的力气将人打昏过去。”
说起以前,莫鱼觉得,好像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一样。
在这个叫一蓬草的地方,莫鱼学到了一些大家闺秀听都没听过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