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你平日里多注意一些,看看他可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若有什么,你也开导开导他一些。”
王玥答应下来,他道:“这些,磐儿比咱们做的都好,这个倒是不需要担心。只是,他的终身,咱们却要考虑起来了。好人家的女孩儿不少,但都是早定下的,要是定晚了,可就轮不到咱们了。”
莫青鸾有些出神,好一会,才叹道:“一眨眼,双胞胎都到了娶媳妇的年纪了,你说,这日子,怎么就过的这么快呢?”
王玥笑道:“好日子才过的快,要是苦日子,巴不得这辈子快点到头呢?”
莫青鸾心想,可不就是这样?
她问王玥:“你心里可是有人家?”
王玥笑道:“老虎不好说,猫儿嘛,咱们在琅琊的时候,你心不在这上头,所以不知道,有好多的人家在问他呢。等上面的赏赐下来,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忘了猫儿?”
莫青鸾横他一眼,嗔道:“都是我的儿子,要你说?”
王玥哈哈笑道:“是,是,你是最公平不过的了。”
传胪大典这天,莫磐跟此科三百多位进士一起站在文华殿外等待自己的名次。
首先是从前十名里角逐出一甲状元、榜眼、探花,以及二甲榜首,也叫传胪。
很快,随着传制官的呼喊,三十多岁的状元、四十多岁的榜眼和二十出头的探花就钦点出来了。
进入一甲前十的王随被钦点为此科探花。
探花是个很耐人寻味的名次,状元固然让人心生敬佩,但每科最让人津津乐道的莫属探花了。
王随的学问或许当不得第三名,但他的品貌年纪,绝对让他实至名归。
内阁朝臣看着进殿领命的状元、榜眼和探花,有阁老捋着胡须看着风采神俊的王随赞叹道:“王尚书,令侄探花之名,名副其实啊,不知可有婚配?”
十九岁的探花,前途无量啊!
王尚书谦虚道:“族叔早就为其定下婚约,想来,不日就要择期成亲了。”
另一位阁老道:“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人生两喜如期而至,届时,王尚书可得好好请咱们喝杯喜酒才是。”
王尚书拱拱手四方拜谢道:“定会转告家族叔族弟,抬爱,抬爱。”却是什么话都不答下来,谨慎的很。
“哼!传胪吧。”宣正帝威严不失冷酷的对丹璧下的阁老朝臣道。
其实,他心中的探花另有人选,就是那人太不争气,只考了八十多名次,朝臣反对的时候让他失了底气,只能另点探花。
阁老们都禁了声,知道这位陛下现下心情不好,也就知趣的不招惹他,老实的开始传胪大典。
出乎意料之外的,莫磐的名次排在了第八十九位,比会试的时候前进了一百多个名次。
莫磐看到这个名次的时候,心里很是犹疑了一番,因为他一直对自己的实际水平有所焦虑,实际上,他都已经做好进入三甲的准备了。
谁知,竟意外的进了二甲?
总不会是有暗箱操作。朝廷抡才大典是何等严谨,而且殿试没有绰落的可能,只是名次的排序,阅卷也是糊名,阅卷官他更是不知道是谁,因此,这次名次,只能是他的真实水平了。
咳咳,惊喜之外,还有些不可名状的心虚。
他总觉得自己的学问水分颇多,跟人家寒窗苦读十多年的不能比。
传胪大典之后就是进士游街。
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
今科探花实至名归,但进士堆里还有一个比探花郎更扎眼的,尤其是在经过亭台楼阁的时候,隐在窗帘幕后的小姐夫人们频频将花朵手帕仍向进士堆里的时候,这种吸人眼球的场面到达了高潮。
骑马走在最前头的状元努力维持意气风发的笑容,四十多岁的榜眼就镇定自若多了,王随心下好笑,抽空回头一望,好家伙,后面简直成了花海了,也不知道这京城里的花是不是都在这里了?
在路过一座茶楼的时候,王随抬头向阁楼上张望,一张半开半掩的窗子后面藏了一个鹅黄色的倩影,见王随张望过来,就见机扔了一个荷包下来。
王随早就等着了,之间他伸手一捞,将荷包收在手中,看清楚荷包上的针线绣花之后,小心的将荷包收在怀中,同时送还了一个俊美的笑容回去。
窗子开的大了些,影影绰绰的看着有几个晃动的身影围着那位鹅黄姑娘跳跃,不难想象收到这个笑容的人是有多么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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