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作哑,还哭天喊地的要回金陵老家。只是贾将军是个混不吝的,对老母的话充耳不闻,还说,她要是有个好歹,就让二房给她陪葬,左右二房做下如此没脸的事,气死老母亲也是有的?”
莫磐吃了这样一口大瓜,不禁疑惑问道:“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怀宁郡主摆摆手道:“他们府里,我有专门派人盯着呢,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掉我的耳朵,啧啧,你是不知道,打听他们府里的事,本也不难,也不知道那个二太太是怎么管家的,那府里都漏成个筛子了。你就放心吧,一有最新紧要消息,我定会跟你说的。这些个丑闻,你听听就算了,不碍什么的。”
莫磐更疑惑了:“你专门派人盯着他家做什么?”
怀宁郡主也疑惑道:“不是你特别在意他家吗?我还听说,你刚来京的时候,还特特去打听他家的事呢,再者,之前兵营的那事,还多亏了贾将军呢,咱们定是要多帮着他一些的?”
莫磐:
莫磐有口难辨,只能含糊着说:“那你看看笑话就算了,可别掺和进他们家里去。”
怀宁郡主道:“多少事我忙不过来,哪里有那个时间和心力去掺和他们家的事,不过是随时掌握确切的消息,不至于被人蒙蔽了就算了。”
不过,她嘴上这样说,心里对贾府却是更重视与好奇了一层。对旁人家的事,莫磐向来是不关心,不好奇的。今儿晚上,他不仅饶有兴趣的听了贾府的八卦,还专门叮嘱她不要插手他们府里的事,看来,这个贾府,与他的夫君来说,确实不一般。
莫磐可不知道他的妻子把他下意识关注贾府的事给明了了。
他们夫妻两个又商量了一些其他的事情,就安寝了。
第二日,七皇子果然如他所说的那般如约呗访,长公主正等着他呢。
见礼之后,七皇子拿出一些小巧的玩意儿供姑母把玩。
长公主一一看过之后,道:“的确新奇难得,更难得的是你能想着我。”
七皇子笑道:“姑母说哪里的话,有了什么好东西,除了父皇母妃,侄儿哪一次不是先想着您老人家。也就是这几年您在扬州,即便如此,侄儿有了难得的东西,也都给您留着呢。”
长公主不理他的卖乖,问他:“昨儿个我听磐儿说了,你那内务府里屯了好些个木材香料摆设的,我这里的确需要这些,不过先说好,我真金白银的去买,你如实记账就行了。”
七皇子诧异:“哪里能收姑母的钱,让父皇知道了该说我不孝顺了。”
长公主笑道:“你不给我弄那些个花头,就是孝敬我了,我也不缺那几个钱,就是图你那里的便利。”
七皇子只得道:“姑母放心,东西我定给您最好的,就按当时采买的价格,不赚姑母的钱。”
长公主笑道:“行,比以前长进了,懂得什么样才是赚钱了。”
七皇子哈哈笑道:“姑母别嫌我浑身铜臭气就行了。”
长公主却道:“浑身铜臭气有什么不好?学那些假清高的弄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委屈家里人,委屈自个儿,我才看不上呢。”
七皇子赞叹道:“还是姑母明事理,侄儿也最看不上那些满嘴仁义道德却心黑手黑的人,啧,真让人瞧不上。”
比如仗着辈分高成日跟他歪缠的那些个宗室。
姑侄两个同仇敌忾了一阵,七皇子自觉关系拉进不少,便舔着脸道:“听闻姑母府上新来了位美人?不知是哪里的亲戚?论论远近,咱们也好亲近不是?”
长公主被他给逗笑了:“我这里的亲戚不就是你的亲戚?你自己家的亲戚你不知道?还有,你这话是从哪里听来的?”
七皇子唰的展开折扇,风流倜傥的扇了几下,对长公主道:“姑母这话可就是糊弄我了,我昨儿个才见了,就跟在莫夫人身边,风华绝代,磐儿跟她叫严姐姐,可是莫夫人那边的亲戚?”
长公主恍然道:“原来是她?怎么,你看上她了?”
七皇子赞叹道:“那样标致齐全的美人儿,侄儿看上她不是很正常?可是婚配了?姑母您是知道的,现下侄儿府上侧妃位空虚,如何?您去帮侄儿说说,聘来给您做侄媳妇?”
长公主笑道:“你别哄我。你那正妃还没过门呢,现在就肖想侧妃了?你就不怕你岳家有意见?我也告诉你,那位严姑娘是定过一门亲事的,被退亲之后,投奔到亲家那里,现下人家正寻摸一门门当户对的亲事,要嫁过去做正头娘子的。”
七皇子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