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功,也不算埋没祖宗了。”
贾赦瞪他一眼,训道:“老子还没死呢,你就想着上战场了,那战场是有那么好上的吗?运气不好,你这边还没见到敌人的影子呢,呼的飞来一根箭矢,就能要了你的命!你当战场是你呈英雄的地方呢?!那可是尸骨累累都填不满的化骨场呢!”
贾琏被训的脖子一缩,好没意思道:“不去就不去嘛,您何必动这么大的气?我不去战场,给陛下看大门总行了吧?”
说罢,就赌气的转头蒙上被子睡觉,还故意把呼噜打的震天响。
贾赦没好气的踹了不孝儿子的屁股一脚,笑骂道:“老子是为你好,你倒不乐意起来了。旁的先不说,你倒是争气点,再给老子生个孙子出来呢?”
贾琏不甘不愿的嘀咕:“我倒是想生呢?生孩子的人又不是我。”
王熙凤好是好,就是醋性忒大,他不就是跟平儿丫头调笑了几句,她就能给他脸色看,哼,敢给他脸色看,他若是不晾着她来给他求饶,他就不是大丈夫!
贾赦看看被个女人辖制住的儿子,不由开始发愁什么时候能见到自己第二个大孙子,一时没忍住传授给儿子几招御女之术
一时间,父子两个歇息的屋子里传出了嘿嘿哈哈嘻嘻的怪笑声,听的路过起夜的小厮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还以为是哪里路过的毛鬼神呢。
贾家父子两个半夜嘀嘀咕咕的交流床榻之间的那点子事,也有人半夜讨论正经事呢。
在一个寻常的宅院里,有人穿过扶苏的草木,进入了一个还算宽敞的屋子,屋子里,已经有人在等着了。
来人脱下斗篷,露出一张如花似玉的脸,抱怨道:“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查的有多严,有什么事不能让下人代传,非得要我来见你?”
灯火如豆,只能照亮眼前的一张方桌,方桌上摆着一盘花生米,一盘熏牛肉,一盘切片的奶豆腐,还有一盘子炸土豆条,四个盘子将将摆满了方桌,边角上只能放一只银酒壶和两个小酒盅,酒坛子就只能放在桌子底下了。
方桌旁坐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