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你多包涵。”
心想,我们西北早就实现牧草自由了,牲畜都是常年圈在一个地方养的,要不然那些个散落的埋在地下半截的石头房子都是怎么来的?
哈拉刺就叹道:“跟你有什么关系,我不过是迁怒罢了。”
又道:“眼看着雪就要化了,我们正打算撒种子种牧草呢,要不你去看看,看看我们种的,跟你们那边种的有什么不同?”
柳湘莲心想,你们还挺好学,行吧,你们要是把牧草种好了,说不得不愿意打仗的人就能多一些呢。
就这样,柳湘莲一直在草原王庭上住到了六七月,一直看着哈拉刺把今年新洗的羊毛全部卖给关内的织坊,换得足量的食盐、布匹和过冬的煤炭之后,才告别哈拉刺,往关内而来。
草原上的百姓淳朴者居多,柳湘莲是哈拉刺的朋友,他还这样的和善博学,靠着这些,柳湘莲确实得到了一些他认为有用的消息。当然也有不买柳湘莲账的人,他们认为凡是汉人就都该是他们的奴隶,若不是,那就该杀。
遇到找麻烦的人,柳湘莲也不惯着他们,该打的打,该废的废,他们败在他的手上,只能说他们技不如人,不是真正的勇士。
好在,柳湘莲只在那里里呆了几个月,否则,他真怕半夜被人套了麻袋扔了海子了。
等回了会宁城,他听说莫磐和怀宁郡主已经进京了,他也没多呆,按照之前所想,收拾了几车西域的货物,就朝东走,路过平安州的时候,恰巧遇见薛蟠,顺手救了一下,最后索性就一同进京了。
进京之后,歇息了几日,就应了薛蟠的约出来喝酒。
酒席之上,薛蟠问柳湘莲打算什么时候成家立室,现在可有心仪的姑娘了?若是他不好上门,薛蟠可以请薛姨妈出面去替他说和。
柳湘莲不妨他竟能说出这样正经的话来,就笑道:“目前还未有甚打算,不过,我是要立志娶一个绝色姑娘的。”
其实柳湘莲说这话的意思是委婉的推辞,这世间姑娘,就如各花入各眼,你瞧着绝色的,我瞧着一般,我看着好看的,你只当是胭脂俗粉,总是没有一个真正的公认的绝色出来。
薛蟠可是听不出来他话里的真正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