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照做的。嗯,让他想想,鞑靼的百姓们还是要吃喝渡过草原上的寒冬的,不如他就卖给他们一些粮食,就用小马驹换好了,反正,这些小马驹没有粮草,也是挨不到明年春天的,倒不如拿来卖给他,还能为一家老小换些过冬的粮草呢。
还有,为了不引起鞑靼王庭的注意,还是将跟鞑靼的交易转到地下吧,让他想想,西北这边的大走私贩子是谁来着?一家太单薄了,还是要多找几家,大家都来坐下来一起聊聊,商量商量今年怎么朝草原上走私才算是最合适的吧。
众走私贩子们:俺们都谢谢您还记得咱们哈!
就在莫磐在草原上搅风搅雨的时候,西南边的战事又进入了焦灼状态。
或许是年初莫磐从哈拉刺手里截胡到的通敌证据太过直接,北静王这边,终于安奈不住,开始动手了。
他做了两手准备,一边通过史鼎跟越国出卖大周的消息,一边在一年一度的秋狩的时候,从辽东调兵,以兵冲匪,在半路截杀庆和帝。
在这次截杀中,北静王做了两手准备,一边用匪军冲击仪仗,一边安排了贾元春身边的宫女刺杀庆和帝。
无论是截杀还是刺杀最后当然都失败了。
对北静王,庆和帝早就做了万全的准备。截杀庆和帝的兵丁尽皆被牛继宗带领的禁军们屠杀殆尽,刺杀庆和帝的宫女,连带着贾元春,都被庆和帝直接赐死。
贾元春选择用白绫结束自己尚且年轻的生命。
她看着眼前的毒药、匕首和白绫,她突然想起来,秦可卿死的时候,听说就是被人用白绫勒死的,她死的时候,可有觉着不甘心?
她可是觉着不甘心急了!
其实,贾珍做的事,她一直都是知道的。那个刺杀皇帝的婢女,就是贾珍送到她身边的,她们自觉做的隐蔽,却不想,早就落入别人的耳目中了。
荣国府在宫里有眼线,宁国府只会比荣国府更多。
大伯不是不管她了吗?她又不是只有贾赦这一个大伯,她还有一个做族长的堂兄弟呢。
既然挣不出头去,那么她就拼上一把,拼赢了,她就是荣华加身,拼输了,大不了一死。
这些年,她在深宫里过的日子,也就比死人多一口气罢了。
她恨,但也不知道该恨谁。
来送她的老太监见她迟迟不选择,就有些不耐烦,问道:“娘娘可是选好了?若是没选好,奴才帮您选如何?”
贾元春回过神来,看着雪白的白绫,惨笑道:“选好了。”
老太监会意,捡起白绫来,对贾元春道:“娘娘放心,老奴手上有分寸,不会让娘娘受太大罪的。”
然后,贾元春一缕幽魂,就荡幽幽的向她本来来处飘去。
贾元春的死讯传回贾家的时候,贾母受不了如此惊天噩耗,当场就昏死过去。
贾珍吓的三魂出了六魄,跑来找贾政,问贾元春到底是怎么死的,宫中可是拟出了谥号,等等。
贾元春到底是怎么死的,他其实心知肚明,庆和帝活的好好的,自然就是贾元春死了。他想知道的,其实是后面的谥号,他想通过贾元春的谥号,猜测出一些皇帝的心思。
贾政能知道什么?
贾政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他们齐齐来找贾赦。
贾赦:
贾赦刚去安排后路了,才刚回来呢,就被贾政跟贾珍堵个正着。
贾赦问贾珍:“蓉哥儿呢?”
贾珍抹着额头的汗渍,骂道:“没囊性的龟孙子,跟着他媳妇回岳家了。”
贾赦就笑道:“好,回岳家的好,等以后,说不得就是他岳家照拂他呢。”
贾珍脸色顿时就又黑又青,竟隐隐的透出灰白来。
贾政以为贾赦知道些什么,忙问道:“你可是知道了什么?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快说出来。”
贾赦就看着贾政,道:“我并不知道什么。看你的样子,元儿走了,你这做父亲的,竟没有一丝半丝的悲伤吗?”
贾政跌足急叹道:“她一个人,跟家族兴亡比起来,能算什么?”
贾赦讽刺道:“哦,她死了,你就急巴巴的来问家族兴亡,这是什么道理?”
贾政被他噎的说不上话来。
贾赦就没好气的赶他们:“走走走,我这里,可装不你们两尊做大事的大佛,赶快离了我这里吧。”
贾政和贾珍被贾赦赶出家门,临走的时候,贾珍对贾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