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自己的杯子放在他左侧的,但现在左侧杯子是空的。
难道是她记错了?还是沈时屹记错了?
程渺没再管了,拿起右边的杯子仰头喝了一口。
“渴了?”
沈时屹的声音忽然从不远处沙发边传过来,程渺猝不及防的被呛到,不住的咳嗽起来。
沈时屹起身把灯打开,整个房间都亮堂起来,他穿着跟程渺同款的拖鞋走到她面前,帮她拍了拍后背,程渺稍微缓和了一些,才反应过来两人距离太近了,下意识的往后挪了一步。
“好些了吗?”沈时屹问。
程渺说:“你大晚上的干嘛吓人啊?”
沈时屹拿起另一只空的杯子,去饮水机上又接了杯温水过来,边说:“我在客厅睡。”
程渺还有些咳嗽,刚刚被呛的太厉害,沈时屹把水杯递过来,她还没有接,“为什么不去房间睡?”
“懒得收拾,将就一晚上。”沈时屹语气淡淡,程渺这才注意到他声音里还带着一股刚睡醒的低哑。
“啊?”程渺压根没想到他会把房间让出来,自己睡沙发。
“要不”
“不喝?要我喂你?”沈时屹又把水杯往前递了递,见她不接,就玩笑着打趣。
程渺心里警铃大作,赶紧接过水杯,发现水杯外壁是温热的。
程渺这才说:“这个杯子好像不是我喝的。”
“嗯。”沈时屹把单子音节拖得很长,却格外的低沉好听,他说:“反正不是你的就是我的,还是说你嫌弃我?”
程渺:“”
这是嫌弃不嫌弃的事吗?
程渺象征性的抿了一小口,沈时屹就那么定定的看着她喝水,她仰着脖子,睡衣松松垮垮的挂在她肩头上,衣服对她来说不太合身,白皙漂亮的锁骨和脖颈一览无余,她自己甚至都没意识到,她出来的时候没有穿内衣,沈时屹的睡衣没有多厚,那两个小点让人不容忽视。
沈时屹只看了一眼就撇过头没再继续看,可只一眼,还是觉得眼热,胸口莫名其妙的一股燥意很浓。
沈时屹轻咳一声,掩盖心里的那股难耐,程渺一脸认真的说:“房间还是让给你吧,你要是没休息好我过意不去。”
沈时